“大人说的是哪儿的话,下官那不争气的儿子能做大人的小侍,是他的福气。”
何况她儿子这样是婚前失贞,县令大人不认的话,等她儿子的就是悬梁自尽,以保全家族名声。
就这样,月欢欢和赵师爷三言两语就决定了赵新然的命运。
满月宴结束后,主簿家的公子就被禁足了,在家抄写男诫男德。
而赵新然则是一顶小轿子,从县衙的后门抬进了县衙,成了月欢欢的小侍,住进了后院厢房里。
作为小侍,赵新然不能带陪嫁侍男,也没有嫁妆,所以是孤身一人进的县衙。
还好他的父亲疼他,给了他五十两银票傍身。
怀远县就是个贫穷县城,那五十两银子还是他父亲的嫁妆呢。
他父亲一共生了一女两子,大部分嫁妆都是要留给女儿的,两个儿子不过是给点儿银票傍身。
一人五十两,多的是没有了。
尽管赵新然是小侍,燕归晚还是在家里给他摆了两桌,这样就算是他的入门宴了。
知道他身边没有伺候的,就派了一个侍男过去,伺候他起居。
当晚,本来是月欢欢留宿正房的日子,但燕归晚实在是太想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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