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比容貌,但她清楚自己相貌不差,不输后院其他女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不动心起念,这三皇子莫不是真的好男风吧?
许忆霜轻轻咬住饱满的红唇。
她一定要笼络住三皇子,只有这样母亲的骨灰才能保住。
不论如何,她此番也算是拔得头筹,日后应该比其他女人机会更大。
她再次看了屏风一眼,踮着脚走去衣橱前,将被褥抱出来铺在榻上,吹熄灯烛,囫囵睡去。
眼见屋里熄了灯还没叫水,贴着门听动静的路总管心生失望,对着掌事姑姑青雅叹气。
“许夫人瞧着是个知情识趣的,怎么没成呢?”路总管发愁。
青雅忍着酸意轻声道:“您别急,这年轻男女总在一处,哪有不生情愫的?不过是水磨工夫,多几日便好了。”
路总管也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他看着青雅,忽地想起什么,问:“听闻你罚飞霞院的苏夫人闭门自省一个月?”
青雅听得心里一紧,“殿下问起了?”
“那倒没有。”路仁道,“不过,苏夫人好歹是陛下赏下来的,又非大错,咱家已经免了她的罚。
你有工夫盯着她,不如盯着那几个跳得最欢的,趁早寻了借口赶出去。”
这半个月来,后院的美人们动作频繁,要么想方设法在三皇子面前刷存在感,要么互相使绊子,要么试图往外头通风报信,只有苏荞是个例外。
她既不跟人争斗,也不往外头送信,安安分分待在院子里做自己的事,像是一朵绽放于山野的空谷幽兰。
这与世无争的性子,在一后院妖魔鬼怪的衬托下,叫路仁怎么看怎么顺眼,甚至想抬举她做第一个侍夜的人。
可惜,三殿下改了习惯,没抽中苏荞的签。
青雅受了敲打,面上有些挂不住。
她低声辩解:“苏夫人生得一副狐媚相,一看便心术不正,我也是想提前敲打敲打她,好叫她知道三皇子府不是那没规没矩的地方,不可胡来。”
路仁岂能看不穿她心里那点小九九,不咸不淡道:“若真是个狐媚的倒好,能讨殿下欢心,叫咱家省去不少事。”
青雅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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