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哪有什么经商天赋,不过是仗着前世积累的那些经典商业案例而已。
他只不过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罢了。
苏离不置可否地抿了一口咖啡,突然问道:“知尘,你觉得茗邦蓝怎么样?”
这句话刚说完,始终安静站在一旁的李牧忽然抬眼看向苏离,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波动。
“茗邦蓝?”路知尘心中突然就有些打鼓,“苏伯父,您指的是.?”
苏离长舒一口气,缓缓靠在沙发后背上,终于没有再卖关子:“知尘,我想让你来接手茗邦蓝。”
小小的包间里,顿时一片寂静。
李牧静立一旁,神色平静,仿佛早已料到此情此景;苏离则不动声色地端详着路知尘,目光如炬。
而路知尘呢?
他大脑直接就宕机了。
说一千道一万,路知尘怎么都没想到,苏离要和他说的居然会是这种事。
“苏伯父,”路知尘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您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
“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苏离叹了口气。
不知为何,路知尘总觉得苏离眉宇间似乎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无奈。
他来不及细想其中深意,深吸一口气,目光坦然道:“苏伯父,您这么看重我,我确实很感激。”
“但说实话,以我现在的资历和能力,要接手茗邦蓝这样的大集团的确实力有不逮。”
“而且”说到这,路知尘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声音又轻了几分:“更重要的是,我和辞夜在一起,从来不是因为茗邦蓝。”
“这点我当然清楚,”苏离摇了摇头,“要是你真为了茗邦蓝而接近辞夜的话.”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神色正了正:“自然不是要你现在就接手。”
苏离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语气缓和下来:
“我的意思是,可以慢慢开始接触集团的日常事务,比如先从旁参加些高层会议,熟悉下各部门的运作方式之类的。”
这话一出来,路知尘便知道、苏离这是真真正正地想要培养自己了。
只不过.
他下意识抿紧了嘴唇,胸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沉默几秒后,终是缓缓摇头:
“苏伯父,我现在手上有‘静夜思’和‘秋叶秋叶’要经营,实在是分不开身。”
“更何况若再接手您那边的事,我怕连陪辞夜吃顿饭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了。”
路知尘顿了顿,轻声道:“比起在商界大展宏图我更希望能有更多时间陪着辞夜。”
“所以.苏伯父,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语毕,他微微低下头,等待着苏离的回复。
一秒、两秒。
一分钟、两分钟。
正当路知尘有些煎熬之时,苏离突然‘呵’了一声,笑着摇了摇头。
路知尘下意识抬眼望去。
苏离整个人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紧绷的肩膀线条忽然松懈下来。
他缓缓阖上双眼,喉结微动,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午后阳光透过窗沿洒在他略显疲惫的眉宇间,在眼睑投下浅浅的阴影。
“罢了,是我考虑不周。”苏离仍闭着眼睛,摆了摆手,“这事就到此为止,别让辞夜知道。”
李牧下意识看向苏离,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明白。”路知尘倒是没注意到李叔的动作,只是暗自松了口气,语气也轻快了几分,“况且苏伯父正值壮年,现在谈这些还为时尚早呢。”
“为时尚早么”
苏离轻叹一声。
那声叹息轻得几乎消散在空气里,却清晰地落在路知尘耳中。
“不过这样也好。就算没有茗邦蓝,凭着你的本事,照顾辞夜也不成问题。”
路知尘隐约捕捉到这话里藏着些不愿说的深意,可正要开口,苏离已经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好了,我休息一会。”
于是,路知尘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似乎是长途跋涉实在是有些劳累,抑或是在见到自己女儿后终于放松下来,不多时,苏离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平稳,竟就这样睡着了。
路知尘下意识注视着这位向来以铁腕著称的商业巨擘。
暖黄的灯光下,苏离眼角的纹路比记忆中深了许多,鬓角也隐约可见几丝银白,曾经那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此刻在沙发里显得格外疲惫。
路知尘总觉得整件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无论是这匆匆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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