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岭去县城赶火车,没想到独耳男发现被骗,埋伏在半路,提起柴刀就要砍死沈姝。
危机时刻,沈姝把她推出去挡刀,自己转头跑了。
跑就算了,也没下山找人救她,反而躲了起来,丝毫不顾她的死活。
而在这之前,她还傻呵呵的把沈姝当成最好的姐妹。
林瑶终于跑下了山。
她气喘吁吁,披头散发,布鞋都跑飞了一只,可是她不能回村,独耳男是村霸,而她是凶杀现场的目击者,回村肯定会被灭口。
接下来只能往城里跑。
看到路边有去县城的牛车,她毫不犹豫跳了上去。
林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她是一个月前穿到这个年代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的。
原主是城里人,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夹在中间爹不疼娘不爱,但却生了张十分惹眼的脸蛋,被钢铁厂厂长儿子看上。
原主家为了给两个耀祖铺路,自然想跟厂长结亲。
可厂长儿子丑到下不去嘴,听说风流史还不少,原主心有所属,便报名下乡躲开。
谁知下乡原主就意外噶了,林瑶穿了过来。
林瑶都不知道自己这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吃喝拉撒就像回到原始社会一样,她天天都琢磨着逆天改命,过上好日子。
还没琢磨出来,现在又摊上这种祸事,回村被灭口,回城被逼婚,哪条都是死路。
林瑶手指搅弄着胸口的挎包带子,心头烦闷。
等等——
挎包?!
林瑶低头一瞧,这不沈姝的包嘛!
刚才两人一起赶路,沈姝说肩膀都快被挎包带子磨出血了,让她帮忙背一段。
现在挎包竟还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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