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
‘对付你这种女强人,就不能硬碰硬,得攻心。’
‘让你自己脑补,自己吓自己,效果才好。’
他放下茶杯,继续用他那乡下人的淳朴口吻说道:
“岳母,你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我哪句话说错了?”
“唉,我就说我不懂这些嘛。我们乡下人,就讲究个实在。”
“地里长不出庄稼,光在那烧香拜佛有什么用?得想办法,要么换种子,要么多施肥,要么就开条渠引点水过来。”
“你们这招弟子,我瞅着也跟种地差不多。”
“光守着自己家那点祖传老种子,嫌弃外面来的野禾苗,那地里的人丁肯定越来越少嘛。”
他这话,说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毫无逻辑。
什么庄稼、种子、施肥、野禾苗……
听得姜瑶光和洛青妍都是一头雾水。
武腾则是双眼放光,又是一副我悟了的表情,在旁边疯狂的做笔记。
‘父亲这是在用朴素的道理,阐述大道至理啊!’
‘祖传老种子,指的是宗门固有的传承和规矩!’
‘野禾苗,指的是那些不拘一格的天才!’
‘父亲的意思是,宗门不能故步自封,要懂得变通,海纳百川,才能长盛不衰!’
然而,这些在旁人听来云里雾里的话,落在沈曦月耳中,却让她心头剧震,茅塞顿开。
换种子?
多施肥?
开渠引水?
这不正是对应着蓝月宗目前急需解决的三大问题吗?
“换种子”,指的是改革功法,让功法更具吸引力。
“多施肥”,指的是加大资源投入,提高弟子福利待遇。
“开渠引水”,指的是拓宽招生渠道,甚至打破只招收女弟子的陈规。
这……
这每一个建议,都精准的切中了蓝月宗的要害。
这些问题,她和宗门长老们闭关商议了数月,都迟迟拿不出一个万全之策,争论不休。
可在这个男人嘴里,却用种地的比喻,如此简单直白的说了出来。
这才是真正的大道至简。
沈曦月浑身一震。
她甚至下意识的站起身,对着武斌微微欠身,用一种近乎请教的语气虚心问道:
“敢问……先生,依您之见,我蓝月宗……该如何开渠引水?”
她连岳母这个称呼都忘了,直接用上了先生的尊称。
这一幕,把旁边的姜瑶光和洛青妍都看呆了。
天啊!
那可是蓝月宗主,天君强者,竟然在向武斌请教问题?
还用上了“先生”的尊称。
这世界太疯狂了。
姜瑶光看着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那个翘着二郎腿、一脸“你问我我问谁”的无辜表情的武斌,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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