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上副营副团军医,翅膀硬了,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吧?”
陆时均眉心皱得就差能夹死一只苍蝇:“姐,我们是不想你受了委屈。”
“用不着。”陆时瑜双手环胸,目光冷静,“四年前时淮时冶背着我报了东北的大学,被录取后才和我说的,那时候你们可有考虑过我一个人留在老家会不会受委屈?”
陆时淮和陆时冶默默垂下脑袋,不敢吭声。
陆时均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却被陆时瑜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
“整整半年,你们一个电话都没有主动给我打过,这段时间里,你们可曾想过我有没有受委屈?”
陆时瑜说这些不是为了翻旧账,见三人耷拉着脑袋满脸愧疚,轻易便揭了过去:
“我说这两句话,并不是指责你们什么,而是告诉你们,我辞过职离过婚,今年二十五,不是十五,更不是五岁。谁能让我受委屈?
之所以不和时淮提这事,单纯觉得没必要,而且我看那小宋同志性子爽朗,不像是刻薄的人。
她劝我的话,字句都有点道理,而不是一昧骂我。”
陆时瑜摸摸陆时淮的脑袋,体贴地道:
“就算不为着这些,小宋同志到底是你的下属,是得你提拔与重用的人才。
不单为时淮你一个人,就算曹朗或卫生所的人当面骂我,看在你们三个的面子上,我都不会生气。
谁让你们是我亲弟弟,是我唯三的家人,是我这辈子最最重要的人。”
三人同时红了眼眶:“姐!”
陆时均抬袖擦擦眼角:“姐,别说了,我们吃饭吧。
不然再说下去,我……我又想把钱给你保管了。”
然而他入伍七八年攒的三百来块钱都给了姐姐保管,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陆时均抽根烟,都是蹭得几个玩得好的。
委实没有多余的钱了。
陆时瑜无奈一笑,去厨房洗了手后另给陆时均拿了双筷子:
“那可就这么说好了,你们不许去找小宋同志的麻烦,听清楚了吗?
不然回头被我逮到,就靠墙罚站,不论谁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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