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一众清流,哭的跟死了爹妈似的。
“陛下宅心仁厚,仁爱不仅不输先帝,还犹有过之!”
“可这件事,并非陛下的失责,如何能下罪己诏啊?”
“主辱臣死,这件事,是我等的过错,我等该死啊!”
一时间,天庆殿内,哭声四起。
一下子就把赵牧的哭声给盖过去了。
有几个老臣哭的要断气似的,赵牧差点没忍住发笑。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迷茫。
不是。
什么罪己诏?
这他娘的才不是罪己诏呢!
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这账本难道还足以证明高荣叔侄的清廉?
这些清流这个时候,难道不该站出来抨击自己这个犯错的皇帝?
你们哭尼玛呢?
赵牧气的浑身发抖。
难道是自己哭的不够惨?
还是说,自己的布局不够完美?
从民间到朝堂,自己的名声应该早就烂透了呀。
那为什么他们还不允许自己退位?
杨奇没哭也没劝赵牧,他从这里面嗅出了一丝丝的不对味。
看向一旁的陈广,他恍然大悟,“太后不想让陈广倒台,害怕朝堂格局变化。”
他跪走到顾万里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顾万里眉头直皱,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高家叔侄的家产就把这两个太后给喂饱了?”
“果然是妇人之仁,这种时候,应该快刀斩乱麻才是。”
他虽然愤怒。
却也很无奈。
无他。
若非王有德在太后的授意下提醒自己,他也不会想到借助高荣的手报复陈广。
眼瞅着就要把这叛徒和陈广一并收拾了,皇帝又闹腾罪己诏。
这就是提醒他该收手了。
这个罪己诏肯定不能下。
若下了罪己诏,岂不是意味着他们这些主办人员都错了?
“陛下无罪,臣等有罪!”
“万方有罪,皆在臣身!”
“还请陛下收回罪己诏!”
顾万里带头请求。
那一瞬间,满朝文武纷纷趴在地上,“求陛下收回罪己诏!”
赵牧:.......
他都哭成鱼泡眼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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