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潭木槿的下巴,眸底那些被压抑的东西快要冲出牢笼,疯狂肆意蔓延,占据他仅剩下的良心。
“你犯什么病啊!”
潭木槿破口而骂。
容离谌俯下身,膝盖强硬地分开潭木槿的双腿,冰冷的触感像一条蛇一样,缠绕于潭木槿全身。
那种窒息的感觉再次爬上潭木槿的背脊。
这个样子的容离谌她很害怕。
“看起来挺喜欢他的,连你住哪都知道,带过人回来?带人回来都干了干了些什么?”
“这张嘴现在为了别人骂哥哥。”
容离谌轻笑,眼底却一片冰冷,将潭木槿单手抱了起来,扔在沙发上,还没等潭木槿反应过来,整个人压了上去。
强烈的压迫感铺天盖地的笼罩着潭木槿全身,压得她难受,呼吸不上来,推了推男人,却没有任何用。
“你放开我。”
“哥哥在教训你,听话宝宝。”
容离谌的吻密密麻麻落到潭木槿的身上,每到一处就问会:“这里,他有没有碰过?”
“这里呢?摸过没有?”
容离谌是比潭木槿还要会掌控她身体的人,很快就让潭木槿支离破碎。
精神肉体双重折磨,还要回答容离谌每一个问题,潭木槿哪里能招架住,眼泪打湿沙发,回答不好,就要继续接受教训。
乱七八糟的话刺激着头皮,潭木槿觉得容离谌讨厌极了。
而自己听话的身体,也让自己更加厌恶。
“好了,宝宝,哭得眼睛都红了,怎么会这么能哭呢?”
结束后容离谌温柔地用指腹擦拭潭木槿泪珠,将人抱在怀里面,像哄小孩似的,有一搭没一搭拍着潭木槿的背,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缓一缓。
潭木槿失焦涣散的瞳仁逐渐恢复清醒,她的嗓子沙哑,说不出一点话来。
但极强的报复心升了上来,她毫不客气地咬上容离谌的脖子,像小狗叼骨头似的,一直叼着不放。
容离谌任由她咬着自己,甚至鼓励她,“再狠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