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起来,多少有些听不懂人话的样子。
冯渊想了想,对这种听不明白人话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索性直接关上了门。
她打算带谢令从后院的侧门出去,绕路去回春堂前门。
不曾想,她想的周全,关门的动作也果决,杜九却更先一步察觉了她的意图,抬手示意商风与董王上前,抽刀抵挡。
“此事儿,只怕是你一个仆妇,还做不得主!”
杜九冷笑:“且——”
“我能在衙门为你家主人说些好话,让他们不做为难,同样也能说些不利于你家主人安好的话,让他们狠狠地为难!”
“你也不想,你家主人成为阶下囚,再无洗刷冤屈的可能吧?”
他笑容自信:“来的路上,我可是没少听说,临县百姓对你家主人喊打喊杀,满腹怨言。”
“这要是下了大狱,想来会有很多人欢呼雀跃,拍手叫好。”
冯渊:……
确定了,这人真的脑子有病!
“阁下这是在威胁我?”她皱眉。
杜九眉眼舒展开一贯温和的笑意,满是亲和的做派:“我只是提醒你把话带到,至于如何选择,想来贵府主人会有更为聪明准确的判断!”
冯渊:……
她克制了好久,才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些:“我就是这家的主人,你想让我带话给谁。”
杜九:……
其他人:……
寂静沉默无声的在此时蔓延开。
空气似乎都为此凝滞了数息。
噗嗤!
玉潭没忍住,放声一笑。
随后凑到谢令耳边,用所有人都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蛐蛐儿:“姑娘,这是不是就是你从前常说的,吃药都去不了根儿的病症?”
杜九脸色涨红,心底顿生恼火。
这几人,是在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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