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才颔首,又对四哥道:“你去看看小厨房的药可煎好了。”
支走四哥后,二哥继续为我按摩浮肿的手脚。
手法娴熟,力道恰到好处。
“二哥这手法,比宫里的嬷嬷还厉害。”我轻声打趣。
二哥垂眸浅笑:“我为你特意学的,你喜欢就好,不枉费我白学。”指尖轻轻按压着我手腕的穴位,“这里可酸?”
“有些胀。”
二哥换了个手法,力道更轻柔了些:“孕中气血运行不畅,按摩这些穴位能舒解些。”
午膳后我有些燥热,他让人在院里支了张竹榻,铺上软褥。
“在这儿小憩片刻,通风好些。”他替我盖薄毯时,指尖不经意掠过我的脸颊,微微一顿。
“怎么了?”我问。
二哥轻轻拂开我鬓边的碎发:“有片落花。”
二哥的指尖带着淡淡的药香,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最珍贵的药材。
我忽然想起刚有孕时,他夜夜守在房外,听到一点动静就立即醒来。
“二哥总是这样细心。”我轻声道。
他替我掖好毯角,声音温和:“应当的。”
这时五弟抱着琴兴冲冲跑来:“怡儿,我又新学了支曲子,我给你弹两曲解解乏吧?......”
二哥抬手制止:“怡儿该歇息了。”
五弟耷拉着脑袋要走,我忙道:“那就弹一曲安神的可好?”
二哥看了看我,终是让步:“只一曲。”
琴声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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