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
陆尽上前搀扶,被他用力挥开。
席承郁的声音如从冰川中穿过。
“你说什么?”
嘴角微动,满满的苦涩涌上喉腔,向挽的心脏就像停止了跳动,一口气喘不上来,可她偏要让他听清楚,一字一顿,像刀子割破喉咙。
“我不要了!席承郁,你给我听好了,那栋房子我不要了!”
向挽泛红的眼尾都在颤抖,“那只是我对家人最后的一点念想,你都不肯给我!我据理力争到头来让自己活得像个笑话!反正我的家人都死了,有没有家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垂在身侧的手指猝然攥紧,暴起的青筋要刺破皮肤一般撑出可怖的弧线。
席承郁的眼底彻底爆开浓墨般不可置信的暗色,听向挽决绝彻底的话。
“江云希住过的地方,她碰过的男人,我都不要了,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还有,离婚协议你爱签不签,你休想用一纸婚书绑我一辈子!不就是结婚证吗?我当它不存在,它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请你们马上滚出这个地方!”
向挽转身,拉着周羡礼走进单元楼大厅。
周羡礼眼神示意,周围保镖瞬间涌上来拦住大厅入口,凭席承郁的人有天大的本事也闯不进去!
进了电梯之后,周羡礼背对着向挽,向挽要强,不喜欢让别人看到她流泪。
他默默伸出一只手,“我没带纸。”
说着,他将外套冰凉的袖子往上卷,露出里面毛衫的袖子,他将袖子往下拉长递到她面前。
十几层的高度,等到楼上她该哭成什么样。
向挽没有用他的袖子,好一会儿抬起一只手胡乱在脸上擦了一下,平静地说:“我没事。”
回到家,向挽将自己关在房间,周羡礼坐在客厅沙发上。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周羡礼走过去开门,是他的助理,手里提着一袋从药店买的药。
“羡哥,挽姐打电话叫我买的,让我给您上药。”
周羡礼握住门把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席承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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