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孔雀东南飞》;《红楼梦》,可多了!”
陶慧慜正色道:“你到底是谁?”
“咳咳,我其实是一名作家?”
“你……作家?”
“不像吗?”
“年轻了点,看着更像阿飞!说吧?你想干什么?”陶慧慜的声音不客气又带着疏离。
“我想认识你!”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正在说笑的女演员都停了下来,纷纷好奇地打量着他,在这个牵牵手就羞怯脸红的年代,这么直接的少见。
陶慧慜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她仔细看了看司齐,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就在这时,一个负责后台安保的年轻工作人员(当时叫“治保员”)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走了过来。
他一看司齐这身流里流气的打扮,再听到“作家”这种漏洞百出的身份,立刻警觉起来。
“慧敏,你什么时候认识一个作家朋友了?”
小同志严肃地问陶慧慜,同时上前一步,挡在了她和司齐之间,眼神锐利地盯着司齐,“同志,请出示一下你的工作证或者介绍信。”
“咳咳,我们认识,你别不信啊!”
司齐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
他哪有什么工作证?介绍信还在招待所房间里躺着呢!
他这身打扮和鬼鬼祟祟的行为,在1983年,足够被当成“流氓”或者“可疑分子”抓起来了。
“请你出示一下你的工作证或者介绍信!”小同志再次强调。
“我……我忘带了。”司齐支支吾吾,额头开始冒汗。
“忘带了?”小同志声音提高了八度,更加怀疑了,“看你这样就不像好人!走,跟我去一趟街道派出所说清楚!”
一听“派出所”三个字,司齐暗道不妙。
这要是被当成流氓抓进去,别说稿子发表、转正了,这辈子可能都完了!
当然,这只是极小概率事件。
他现在是作家,文化馆的临时工,这两个身份还是有点作用的。
大概率会麻烦《西湖》编辑部的编辑来街道派出所领人,反正,就挺那啥,丢人的。
没准就有编辑将来写个回忆录之类的,把他的糗事记录下来,没准他就和季羡林大师一样,成为“贻笑大方”的作家了呢。
大师“社死”就在于日记太过真实,回忆录太过“调皮”?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有多么愚蠢,心里后悔不迭,觉得自己还是冒昧了。
现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几个女演员都吓得不敢出声了。
那小同志伸手就要来拉司齐。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陶慧慜忽然开口了。
她看了看司齐吓得略微有些发白的脸,心软了。
她轻轻拉了一下小同志的袖子,声音温柔却清晰:“等等……王同志。他……他可能是我的远房表哥,好久没见了,我一时没认出来。算了算了,没事的,让他走吧。”
那小同志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看陶慧慜,又看了眼紧张的司齐,犹豫了一下。
毕竟当事人自己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坚持。
“真是表哥?”小同志确认道。
“嗯……”陶慧慜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有点不自然。
小同志这才松开手,但还是严厉地警告司齐:“以后记得带证件!赶紧走吧!后台重地,闲人免进!”
司齐如蒙大赦,连声道谢,转头却认真的看向陶慧慜,“舅舅和舅母有话让我带给你,我在外面等你卸完妆出来!”
陶慧慜看神人一样看向司齐。
这人的脸皮到底是咋长的?
还有,他的心咋就那么大呢?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一本正经的胡诌?
小同志有些不确定了,“你真是他表哥?”
“自然不能骗你!同志辛苦了,难得看到这么认真负责的治保同志!”
小同志挠了挠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咳咳,刚才不好意思啊,差点儿误会你了。”
陶慧慜看向司齐的目光,已经不是在看神人,而是在看“怪物”了。
陶慧慜生怕司齐这个“阿飞”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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