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咽,他却会皱紧眉头,自己尝一口,然后沉默地端走,下一次继续努力。
他还学着给孩子换尿布。那双指挥过千军万马、握惯了兵刃的手,面对那么一小团软绵绵、哭闹不休的婴儿,显得无比僵硬和笨拙。孩子一哭,他就如临大敌,额头冒汗,小心翼翼地抱着哄,姿势别扭却异常专注。
他甚至……要洗孩子的尿布和苏微雨的衣物。这是他绝对无法假手他人的隐秘之事。于是,在小溪边,就出现了世子爷挽着袖子、绷着脸、与一堆婴儿尿布和女子衣物“搏斗”的场景。水很冷,皂角用得也不得法,但他做得很认真。他觉得这比打一场最艰难的仗还要累人,身心俱疲,却又有一种奇异的、无法言说的感觉。
起初,苏微雨对他只有抗拒和冷漠。但看着他每日里为她忙进忙出,弄得一身狼狈,看着他对着哭闹的孩子手足无措却又努力学习的笨拙样子,看着他明明不耐烦却还是强忍着去做那些与他身份格格不入的琐事……她冰冷的心防,在产后脆弱的情感和激素影响下,不知不觉裂开了一丝缝隙。
她依旧很少跟他说话,但目光停留在他忙碌背影上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心里那种恨意和恐惧依然存在,却又混杂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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