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多年,它仍然枝繁叶茂。
白惠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他,颤道:“这些年,你一直给它浇水?”
“嗯。”
他点头。
“像这些脏活累活,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她声音缓了缓,不动声色的试探,“王爷,今天怎会出现在皇宫?”
“陛下有令,召我前来。”
“那王爷可知,陛下此次召王爷前来,所为何事?”
“不知。”
霍成川眉眼微沉,其实他光猜测,就能猜测到不是什么好事,可那毕竟是当今圣上,面子还是要给的。
“王爷,你受伤了。”白惠从这时才注意到他胳膊上的伤口,有些尴尬,“刚刚实在抱歉,我还以为是贼人。”
“无妨,白小姐骁勇,不似寻常女子。”
白惠从将他带到院落里的偏殿,又命令沉香去太医院取了些药材和纱布过来,准备替他包扎下伤口。
沉香离开,偏殿里只剩二人。
“王爷之前的伤口可好些了?”她问。
她问的是之前在元灯节那次初见,她不小心迈进那艘小船,看到他满身的伤痕以及贯彻前后肩的箭伤。
“好些了。”
他耳尖有些不受控制的通红起来。
白惠从倒是没有这些,她在想该如何不动声色的暗示王爷。
“上次我瞧着,王爷身上的箭伤着实严重,边境之地苦寒,战场上刀剑无眼,为保平安,王爷可是极辛苦的。”
沉香已经拿来了东西。
白惠从一边处理着涂抹伤口的药膏,一边继续道:“听闻上次北境之战,所以最后胜利,但我军伤亡惨重。”
“嗯。”
提起战场之事,霍成川也不禁动容,那些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但为了边境之战,确实损失了不少将士。
包括他身上的箭伤,要不是身旁的副将以命护他,他恐怕也回不来。
但这些,他并不准备和与她说,她年纪还小,又生性纯善,可别将她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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