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卫姨娘躺在榻上,见她进来,连忙就要起身给她行礼。
“姨娘莫起。”白惠从赶忙上前将她扶住,问道:“身子怎么样了?休息了几天,好些了吗?可还疼着?”
卫姨娘毕竟年岁不大,之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苦楚,眼眶酸了:“好多了,只是偶尔还会痛痒,不过不打紧的。”
“父亲已经好好的惩治过郑姨娘了。”
她安抚道:“等之后正房娘子过门,这种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
“嗯。”
卫姨娘低着头,沉香正好把那冰糖葫芦给递过去,她一下一下的轻轻咬着,很快,眼泪就蓄满了眼眶。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她只是想好好的待在这侯府里,平平淡淡,没想着要去斗,却硬生生被卷进来。
“姨娘。”白惠从淡淡的看着她:“女子在世,身不由己,但自己却可以选择活法,既来之,则安之,既是进了侯府,就要守侯府的规矩。”
“郑姨娘为何会如此苛待你?你可知道?”她问。
卫姨娘摇头。
“她是欺软怕硬之辈,一是嫉妒你得侯爷宠爱,二是你太过乖巧,不知变通和反驳,”
白惠从话说的很直白。
“在侯府,若没有子嗣傍身,会活的艰难,父亲的宠爱又不知会延续到何时,若不趁着机会赶紧怀上……”
卫姨娘愣愣的听着,她还年轻,听到这些脸皮都薄了,可仔细听完整个侯府都没人对她说这番话。
她知道,白惠从是站在她这边的。
“嗯。”卫姨娘静静的点了点头,似乎是懂了,又似乎没懂。
从卫姨娘的院子里出来,绕过回廊。
沉香有些不太懂小姐为什么要对卫姨娘说这些,她完全可以坐视不理。
但她没细问,只是打开油纸伞,替她撑着。
行到拐弯处时,沉香声音渐渐的压低了:“人牙婆子那已经传来了消息,槐筝被折磨一番后,扔进海里淹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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