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平日里你在朝野之上胡乱喷人便罢了,今日怎可对一妇道人家如此过份?你实在是有失风度?”
萧星河嗤笑:“风度?笑话?你们一家三口对付我家满满一个人时,怎么没想过风度二字?”
满满:“!”
爹爹刚刚是不是说得我家满满?
满满心头如同被塞了一颗糖,甜极了。
萧星河这句话,让魏成风脸色更臭了。
他之所以与萧星河成为死敌,与萧星河这张嘴脱不了干系。
萧星河还道:“又说自己的夫人久在后宅并不清楚这些,既然不清楚,那少说便是,你看我家夫人,她也久在后宅,可没像某些人一样,明明不清楚却打肿脸充胖子来大家面前充能!看来,有些人也该向我家夫人多多学习才是。”
沈清梦被萧星河当众表扬,腰杆子不由挺直了几分。
再看林漠烟,一张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了,整个人恨不能找得地缝钻下去。
“萧星河,你够了!”
魏成风如何再听得下去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辱,他朝着皇帝抱拳,道:“陛下,今日一切不过是误会,是微臣担心有人在白云书院作弊,内人和小女也是关心既乱,才会说了些错话,还请陛下只怪罪微臣一人便是了。”
“魏成风啊魏成风,”何东山的声音传来,他道:“你倒也是奇怪,这白云书院是你家的啊?老夫身为白云书院的院士,都不怕满满在书院作弊,你怎么就会怕成这样呢?想必,你怕的是另有其事吧?”
何东山此话一出,魏成风眉头紧锁。
“何院士,没有的事。”
“没有?”何东山笑出了声来,道:“正所谓无利不起早,今日早晨老夫看你带着礼部的人一起过来,便觉得奇怪,于是趁着你们考验满满的功夫,便让人去打听了一下。”
“原来,听说你家夫人不能生,正好满满又被一和尚断言她命里有手足亲缘,所以,你们将满满抱过来养着,这养了几年,你家夫人能生了,你们靖南侯府就要扔掉满满!”
何东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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