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惊醒。
惨叫声听着在大墙外。
柳毅凡拿起火铳刚拐过屏风,就看见月儿回来了。
“不用去看了,那人刚接近大墙就踩到了铁蒺藜,不过他反应奇快,几个纵跳就跑进了巷子,巷子里应该是有接应者。”
柳毅凡深感遗憾:“就来一个?若是都来这种草鸡,我不是白高兴了?”
月儿哼了一声:“你以为南诏遍地是高手?来的那个家伙身手已经很了厉害了,明日我求三爷派人查,那家伙受伤跑不了。”
更漏响了三声,已过亥时,估计南疆的消息也该传至京城了。
“过来躺着吧月儿,估计今晚不会再有贼人,若再有人来也不会偷偷的,很可能明火执仗了。”
柳毅凡此言一出,月儿的脸色立刻凝重起来。
柳毅凡的意思很清楚,在没解决南院的机关之前,傻子才会硬闯,能出现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得到了司南伯的死讯,对头直接上门抓人。
见月儿一脸担忧,柳毅凡反而表现得很轻松。
“这只是一种猜测,我觉得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是我爹没死也没苏醒,那样被折磨的就不光是你我,而是我爹在金陵的所有对头了。”
月儿没搭茬上床躺下了。
一直到天明都没再出状况,月儿先出去一趟,没一会儿捡回来不少铁蒺藜。
“房上墙上的东西我没动,后门和路上的我收了,咱们走吧,去聚宝轩补觉。”
两人到聚宝轩的时候,伙计才刚开闸板,月儿上楼睡觉去了,柳毅凡在一楼看堆成山的《三国演义》,今日可是新书出炉的大日子。
巳时聚宝轩就开始上人了,一楼售书场面异常火爆,远远看见韶华的马轿过来,柳毅凡忙扶着韶华下车,两人一起去了楼上书房。
月儿躺在罗汉床上都睡熟了,韶华低声问道:“昨晚你们俩又没敢睡?真有人去南院搞事吗?”
柳毅凡说道:“后半夜来了一个,不过踩到了月儿撒的铁蒺藜,吓跑了,今天你能不能让长荣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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