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从江明棠身上拉回来,揶揄道:“没什么,只是见皇兄与江小姐相谈甚欢,想着东宫或许马上要有喜事了,才来凑一凑热闹。”
此言一出,江明棠的眼神立马变了。
如果说之前她只是冷淡,现在就是防备地盯着裴玄安。
0元男说这话什么意思?
不等裴景衡开口,她便抢先一步。
“臣女兄长屡受东宫提拔,才能在今日得陛下嘉奖,兄长冷肃,不善言辞,所以臣女替兄长来表达下对太子殿下的感激之情。”
“而后臣女又想到,前段时间的雪灾,正是有太子殿下落定决策,与诸位重臣共同赈灾,才完美解决,心中为有英明少主而自豪,为百姓安稳而欣慰,由此生笑。”
“五殿下猜的没错,这倒也确实算是喜事。”
你这个0元男,少在这里阴阳怪气。
更别想跟二皇子一起,让十亿下台,阻止他升值!
她一定会誓死守护十亿!
毕竟她现在拿的,可是忠臣剧本!
裴玄安笑道:“原来是这样,没想到江小姐心胸如此广阔,竟还惦念着百姓。”
江明棠眉梢微挑:“方才在宴席上,陛下命人诵读了新年诫文,那诫文中说,吾辈当常怀报国忧民之心,为百姓开万世太平。”
“我虽为闺阁女子,但陛下的教诲,自该铭记于心,故而忧民思民,怎么,五殿下竟没听么?”
裴景衡微诧地看了她一眼。
她怎么了?
为何会对老五有敌意?
裴玄安笑容微凉:“自是听了的。”
见江明棠似乎要说什么,裴景衡开口拦住了她。
“既然听了,你身为皇家子弟,日后须得以身作则,以百姓为先,总不能连闺阁女子也不如。”
裴玄安颔首:“皇兄说的是,我一定铭记于心。”
语毕,他不欲在此多待,找了个借口离开。
临行前,裴玄安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江明棠,这才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裴景衡看向江明棠:“怎么,老五得罪你了?”
江明棠直言道:“五殿下没得罪我,不过他跟二皇子关系好,我怕他算计您,所以才呛他的。”
裴景衡明白过来:“你多虑了。”
江明棠却皱眉道:“殿下,您还记不记得臣女跟您说的话本?”
“记得。”
“臣女才在陛下面前拒了三家公府,正是婚嫁敏感的时候,结果刚才五殿下一来,就暗示您跟臣女有私。”
“要是传出去了,陛下肯定会动怒的。”
“他这样子,像不像话本里给英主泼脏水的小人?所以说殿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江明棠眸中带了些恨铁不成钢,似乎在说:殿下,您可长点心吧!
见江明棠那副模样,他忍住笑:“江明棠,妄议皇子可是大罪。”
“臣女知错。”
她虽说着知错,表情却实实在在写着“我没错”,着实令裴景衡无语又好笑。
想起她刚才说的话,裴景衡道:“你不是说有事求孤,是什么?”
江明棠像是才想起来,眼巴巴地看着他:“臣女想求殿下,能不能让臣女也参加宫中采选?”
裴景衡微怔:“你要参加采选?”
“是,臣女想去,但是去岁礼部筛人的时候,臣女有婚约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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