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敲开信息。
“舒少爷,眼线探访了二十年前司况女儿走失一事,警方已经列为疑案。在人贩子离开杭州之后,线索就断了,没有找到尸体,不知道孩子是否活下来,隐居在某处,还是在路途中夭折了。”
果然。
线索中断,生死未卜。
舒鹤曾在幼年与司阿姨的女儿有一面之缘。他记得襁褓中的婴儿粉雕玉砌,晶莹可爱。舒鹤的母亲沈女士与司况是闺中密友,二人商量要给两个世家的孩子定下娃娃亲。
但天不遂人意,后来便是司阿姨的独女被人贩子拐走,司阿姨伤心过度,香消玉殒。
如果冷露印真的是司阿姨的女儿就好了。
这便是给两家人最大的慰藉......
然而,案件线索中断,疑点重重,找寻当年那个孩子,更是比登天还难。
舒鹤起身,到茶水间端了一杯茶,细细品味。
冷露印伏在电脑前,趴着昏睡过去。
舒鹤看她的样子,嘴巴凝了一抹轻笑,眼神温柔极了。
他连忙拿来被子,给冷露印盖好,还细心掖了掖被角。
......
......
“啪嚓......”夜半,舒鹤宿在冷露印屋里,突然一件硬物破空而入,击入冷露印屋里。
她睡得沉,异物的敲击声并没有吵醒她。
舒鹤爬下床,捡起硬物,是一块石子外面包着一张手写信笺,上面用朱笔涂了歪歪扭扭的“去死”二字。
舒鹤目光凝重,把纸张和石子收了,不让冷露印瞧见。
此时,司阮阮心跳如鼓。
是她扔的石头。
为了不叫认出笔迹,她特意用左手写的字。
在司家,长女司况最得老太太的宠爱,她也最争气。
连带司况的女儿,一出生便带了光环。
司阮阮永远是堂姐背后的丑小鸭。司况和她的女儿死了,她父亲才渐渐被家族重视。
然而现在。
又出来一个冷露印。
司阮阮手指关节咔咔作响,在一瞬间,想到冷露印,令她清丽的容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