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样想着,叶问棠把身上的睡衣给脱了,就算不回头,她也能感觉到时均安就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看。
说一点儿也不难为情是假的,但是他们俩都是夫妻了,该看的都看过,该做的也都做了,这个时候不让时均安看,反而显得她矫情。
所以叶问棠便佯装镇定和不在意的,当着时均安的面换起了衣服。
时均安的目光从她的白皙后背到那抹细腰,再到笔直的大长腿,最后目光被她大腿根部下方,一个青色的树叶形状胎记给吸引住了。
这不是时均安第一次看到那个胎记。
在一个多星期前,时均安去叶问棠租的房子那儿时,两人同床共枕的第一晚,他就看到了。
“老婆,这个胎记你出生时就有吗?”
叶问棠把裙子穿好,裙摆到小腿那儿,彻底遮住了那个胎记,“应该是的吧,反正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就知道我有这个胎记了。”
时均安剑眉微拧,想要帮棠棠找到亲生父母,或许这个胎记是个切入口。
毕竟这个胎记挺大的,形状也挺特别的。
洗漱完毕,两人一起下了楼,宋雅琴看到儿子儿媳,脸上立马笑开了花,“起来了啊,早饭好了,快过来吃吧。”
时宗国刚在门口打完太极拳进屋,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饭。
宋雅琴问叶问棠,“棠棠,昨晚睡得好不好?”
叶问棠点头,“挺好的。”
宋雅琴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就好。”
时宗国也笑呵呵的道:“好就好。”
时家这边其乐融融的,何家那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何霁明参加完叶问棠和时均安的婚礼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商韵,却发现商韵不在房间里。
曾白玲说,商韵压根就没回来,何霁明不知道商韵去了哪里,只能按捺着火气等着。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商韵才回来。
她回娘家去了,抱着她妈哭诉,说时均安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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