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焚天诀》的日子,许知安总被烈火焚身般的痛缠上。这日他在崖边运功,灵力又乱了套,经脉里像钻进无数火蚁,疼得他蜷在地上,指节攥得发白。
忽然有片阴影罩下来,陆瑶蹲在他面前,递过个玉瓶:“二师姐配的凝神露,涂在太阳穴上能好受点。”她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指尖还沾着刚捣药草的绿渍。
许知安抬头时,正撞上她担忧的眼,像盛着星子的湖。他指尖接过玉瓶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两人都顿了下。陆瑶耳尖“腾”地红了,猛地别过身去,声音闷闷的:“笨死了,练不会就问我啊,硬撑什么。”
他捏着冰凉的玉瓶,看着她背影——月白的裙角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纤细的脚踝。丹田的灼痛莫名轻了些,他低低应了声:“嗯。”
夜里打坐,许知安总想起那抹白影。陆瑶近来总往他院里跑,有时是送刚晒好的草药,有时是丢来本注解详细的功法抄本,话不多,放下东西就走,却总在他运功出错时,恰好端着安神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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