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被修复的婚书,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林晚的指尖,更烫在她的心上。
她几乎是踉跄着后退一步,锦盒“啪”地一声合上,被她死死攥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胸腔里的心脏狂跳不止,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闷响。
为什么?
这三个字在她脑中疯狂盘旋,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五年来赖以生存的恨意。
她记得清清楚楚,五年前那个雨夜,他将所谓的“证据”摔在她面前,眼神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她哭着辩解,撕碎了那象征承诺的婚书,碎片像苍白的蝴蝶,混着雨水和泪水,砸在他冷漠的脸上。
他当时说了什么?对了,他说:“林晚,你让我失望。”
然后,是冰凉的手铐,是呼啸的警车,是漫长的、不见天日的五年。
她靠着对他的恨,在狱中挣扎求生,磨砺爪牙,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归来,本是为了将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连本带利地还给他!
可这封婚书算怎么回事?一场迟来的忏悔?一个猫捉老鼠的戏弄?还是……别的什么?
混乱的思绪被门外传来的细微脚步声打断。林晚猛地回神,迅速将锦盒塞回抽屉底层,用文件盖好,合上抽屉的瞬间,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脸上的所有情绪,只剩下监察长应有的、无懈可击的冰冷。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陆衍的助理,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神情谨慎的年轻男人。
“林监察长,陆总请您去他办公室一趟,关于调查组需要的部分加密档案权限问题。”
林晚微微颔首,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带路。”
总裁办公室位于大楼顶层,视野极佳,可以将大半个城市尽收眼底。陆衍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给他挺拔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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