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娃娃鱼说,“他在这里留下过痕迹。”
“黄片姜也来过,”巴刀鱼说,“他留下了火种。”
他将掌心的焦炭火种靠近门缝。火星骤然明亮,顺着鱼鳞渗入门后,蓝光顿时大盛,映出门后的情景。
那是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摆满了锈蚀的金属柜,柜中堆着发霉的实验记录和破碎的玻璃器皿。房间中央摆着张金属桌,桌上放着个密封的玻璃罐,罐中盛着半罐暗红色的液体,液体中悬浮着一枚金色的鱼鳞。
“是金鳞血!”娃娃鱼惊呼。
“有人先我们一步,”酸菜汤说,“但没得手。”
巴刀鱼走近铁门,发现门下藏着个暗格。他打开暗格,取出一叠泛黄的实验记录。记录的署名是“黄片姜”,日期正是三十年前。
“黄片姜?”酸菜汤凑过来,“他在这里做了什么实验?”
巴刀鱼翻动记录,第一页写着:“实验目的:以金鳞血为引,融合玄界生气与人间烟火,炼制‘镇界宴’的雏形。实验对象:初代厨神遗骸。”
“初代厨神……死了?”娃娃鱼声音发颤,“可黄片姜说他是失踪了。”
“他在隐瞒什么?”酸菜汤握紧铁铲,“黄片姜到底是谁的人?”
“他是初代厨神的弟子,”巴刀鱼说,“也是我们的导师。”
他想起黄片姜给他的火种,想起他教他的厨技,想起他说的每一句话。黄片姜或许隐瞒了真相,但他从未伤害过他们。相反,他一直在引导他们,保护他们。
“出去再说,”巴刀鱼说,“这里不安全。”
他话音未落,铁门后的空间突然剧烈震动,金属柜纷纷倾倒,玻璃器皿碎裂一地。那罐暗红色的金鳞血从桌上滚落,摔在地上,液体洒落地面,遇地即燃,化作金色火焰。
“退后!”娃娃鱼以井水画符,金光形成屏障,挡住四散的火焰。
火焰中,一个身影缓缓浮现。那是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脸上戴着面具,面具上刻着食魇教的标志——一只吞噬灵魂的菌菇。
“你们终于来了,”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冰冷,“我等你们很久了。”
“你是谁?”酸菜汤举起铁铲。
“食魇教,执事,”男人说,“你们可以叫我‘菌执事’。”
“你就是污染金鳞血的人!”娃娃鱼说。
“没错,”菌执事笑了,“黄片姜那个老家伙,以为能封印怨气,可惜他失败了。现在,金鳞血是我的了。”
他伸出手,掌心的怨气凝聚成一团黑雾,黑雾中隐约能看到无数细小的灵魂在挣扎。
“这些是初代厨神的灵魂碎片,”菌执事说,“他用自己的生命封印了怨气,可惜,怨气终究会吞噬他。”
“你胡说!”酸菜汤挥动铁铲,灶火化作赤金色水链,缠向菌执事。
菌执事冷笑一声,黑雾化作菌菇,挡住了水链。水链遇菌即腐,发出“滋滋”的声响。
“没用的,”菌执事说,“怨气能腐蚀一切。”
“用火种!”巴刀鱼将焦炭火种掷向菌执事。
火星落在菌菇上,菌菇顿时剧烈收缩,怨气“滋滋”冒烟。菌执事闷哼一声,后退一步。
“火种……”他盯着巴刀鱼掌心的焦炭,“黄片姜给你的?”
“没错,”巴刀鱼说,“他是我们的导师。”
“导师?”菌执事笑了,“他只是个逃兵!三十年前,他眼睁睁看着初代厨神被怨气吞噬,却什么都没做!”
“你胡说!”娃娃鱼说。
“是不是胡说,你们自己问他,”菌执事说,“他就在码头。”
他指向码头尽头。那里,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是黄片姜。
他穿着普通的布衣,手里拿着一串姜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仿佛只是来散步的老人。
“老头!”酸菜汤喊道,“他是食魇教的执事!”
黄片姜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菌执事,叹了口气:“你还是来了。”
“我当然要来,”菌执事说,“你欠我的,该还了。”
“我欠你的,早已还清,”黄片姜说,“初代厨神的死,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菌执事笑了,“你明明可以救他,却选择了逃避!”
“我救不了他,”黄片姜说,“怨气已经侵蚀了他的灵魂。我只能封印怨气,保护他的遗骸。”
“保护?”菌执事说,“你只是想独占金鳞血!”
“金鳞血是初代厨神的遗物,”黄片姜说,“它不属于任何人。”
“不属于任何人?”菌执事说,“那它属于我!”
他伸出手,掌心的怨气化作菌菇,缠向黄片姜。黄片姜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块姜糖,扔向菌菇。姜糖遇菌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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