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船 stove 的火种跃动着,映亮江面薄雾。巴刀鱼握着船桨,目光却落在 stove 内——那枚“怨气结晶”悬浮在星砂金焰中,赤红色的光芒与金色火焰交织,如同一颗跳动的心脏。他伸手触碰 stove 外壁,金属的冰冷中透出一丝温热,仿佛怨气结晶正在与星砂金焰交融。
“主厨,”酸菜汤蹲在 stove 旁,指尖轻触怨气结晶,赤红光芒顺着她的指尖渗入掌心,“这东西……好像在发热。”
娃娃鱼抱着井水陶罐,指尖蘸水在 stove 表面画符,金光渗入金属缝隙,却未能掩盖住 stove 内部悄然蔓延的赤红色纹路——那纹路如同血管,又似某种活物的脉络,正缓缓吞噬着 stove 的金色光芒。
“是‘怨脉咒’,”娃娃鱼声音发颤,“有人在用怨气侵蚀 stove 的生气。”
巴刀鱼望着 stove 中的星砂金焰——火焰中的怨气结晶微微晃动,赤红光芒与金色火焰交织,如同一场无声的拉锯战。他忽然明白:stove 正是生气与怨气的战场,而怨气结晶,是他们破局的关键。
“去玄界之门,”他握紧船桨,目光望向江流上游——晨雾中,一座巨大的钢铁拱门若隐若现,门上爬满锈蚀的纹路,如同一头沉睡巨兽的獠牙,“该做个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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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界之门矗立在江心,由两根锈蚀的钢铁巨柱撑起一道半圆形的拱门,门框上爬满暗红色的藤蔓,藤蔓末端挂着颗颗血色果实,散发出甜腻的腥气。渡船靠岸时,巴刀鱼跳上码头,脚下的金属地板发出空洞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巨兽的肋骨上。
“主厨,你看!”酸菜汤指向拱门顶端。
那里悬挂着一具巨大的骸骨,骸骨通体漆黑,骨节间缠绕着暗红色的怨气锁链,锁链末端没入门框深处,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骸骨的头骨空洞的眼窝望向三人,空洞中闪烁着两点幽蓝色的火焰。
“是……是初代厨神的遗骸!”娃娃鱼声音发颤,“黄片姜的实验记录里提到过,初代厨神的遗骸被用来镇压玄界之门……”
“现在锁链松动了。”巴刀鱼望着骸骨身上的怨气锁链——锁链表面的符文正在逐一熄灭,每熄灭一枚符文,骸骨眼窝中的幽蓝火焰就明亮一分。
话音未落,拱门突然剧烈震动。骸骨发出一声尖啸,空洞的眼窝中涌出大量怨气,怨气顺着锁链蔓延至整座拱门。门框上的血色果实瞬间膨胀,炸裂成漫天血雾,血雾中浮现出无数扭曲的面孔,发出凄厉的嘶吼。
“是怨气潮!”娃娃鱼以井水画符,金光形成屏障,挡住扑面而来的血雾,“玄界之门的封印要破了!”
“用星砂金焰!”巴刀鱼将 stove 高举过头,割破手掌按在 stove 外壁。“以血为引,五味调和——沸水牢!”
锅中热汤化作赤金色水链,从 stove 中发射而出,缠住拱门上的怨气锁链。星砂金焰顺着水链蔓延至锁链全身,怨气锁链在金焰灼烧下“滋滋”冒烟,符文逐一亮起,暂时稳住了封印。
“有效!”酸菜汤举起铁铲,铲面拍向拱门,“再加把火!”
“不行,”娃娃鱼拦住她,“怨气潮是封印松动的反噬,强行净化会激发更大的怨气爆发!”她指尖的井水渗入门框,金光渗入血色藤蔓,将血雾暂时压制,“只能慢慢净化,不能急。”
巴刀鱼望着 stove 中的怨气结晶——结晶内的赤红光芒愈发刺眼,仿佛在呼应着拱门上的怨气潮。他忽然明白:怨气结晶是初代厨神遗骸怨气的凝结,唯有用它才能彻底净化玄界之门的封印。
“我上去,”他抽出“冰心”长刀,刀身轻颤,发出一声清越的刀鸣,“用怨气结晶净化锁链。”
“主厨,太危险了!”酸菜汤抓住他的衣袖,“怨气潮会吞噬一切生气……”
“我必须去,”巴刀鱼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星砂金焰温暖而坚定,“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转身走向拱门,刀尖划破手掌,鲜血顺着刀身流入 stove。星砂金焰遇血即燃,化作金色的火焰,顺着刀身蔓延至全身。他如同一尊燃烧的战神,踏着金属楼梯走向拱门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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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骨空洞的眼窝望向巴刀鱼,幽蓝色的火焰中浮现出初代厨神的面容——那是个慈祥的老者,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悲悯。
“孩子,”老者的声音从怨气中传来,如同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你找到了玄界之门,也找到了星砂金焰的真谛。”
“初代厨神?”巴刀鱼握紧长刀,“你……还活着?”
“我的肉身已逝,”老者说,“但我的生气,与星砂金焰同在。玄界之门是我的埋骨之地,也是星砂金焰的诞生之地。”
他望向骸骨身上的怨气锁链,“星砂金焰并非单纯的生气,而是生气与怨气的交融。只有经历过怨气的侵蚀,才能炼出最纯净的生气。”
“黄片姜……”巴刀鱼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们?”
“他是我的弟子,”老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惜,“他曾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却因追求力量,走上了歧途。他想用‘镇界宴’吞噬所有生气,成为玄界的主宰。”
“我能阻止他吗?”巴刀鱼问。
“能,”老者说,“用怨气结晶净化怨气,用金鳞血重燃星砂金焰,用你的信念,炼制真正的‘镇界宴’。”
他身影渐渐消散,骸骨眼窝中的幽蓝火焰缓缓熄灭。巴刀鱼趁机将怨气结晶按在怨气锁链上。
怨气结晶遇锁链即燃,化作赤金色的火焰,顺着锁链蔓延至整座骸骨。骸骨表面的怨气纹路在金焰灼烧下“滋滋”冒烟,最终化作缕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随着怨气的消散,骸骨发出一声轻响,化作一堆莹白的骨灰,骨灰中露出一枚金色的鱼鳞——那是初代厨神的“金鳞血”,鱼鳞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星砂,砂砾中的怨气纹路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金光。
“是金鳞血!”巴刀鱼捧起鱼鳞,指尖触碰鳞片上的金光——那金光带着初阳的温暖,与星砂金焰的气息如出一辙。
他忽然明白:怨气结晶并非吞噬生气,而是将生气与怨气分离,留下最纯净的生气。
“用金鳞血,”他将鱼鳞放入 stove,“重燃星砂金焰。”
他割破指尖,滴血入 stove。金鳞血遇血即燃,化作金色火焰,火焰中隐约浮现出初代厨神的身影——那是个穿着白大褂的老者,面容慈祥,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坚毅。
“去吧,孩子,”老者的声音从火焰中传来,“阻止黄片姜,炼制真正的‘镇界宴’……”
火焰熄灭,stove 中的星砂金焰重新燃起,比之前更加旺盛。那枚“星砂种”静静躺在 stove 底部,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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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门下的酸菜汤和娃娃鱼望着顶端的巴刀鱼,只见他站在骸骨消散的地方,stove 中的星砂金焰跃动着,映亮他眼底的坚毅。他转身走向楼梯,脚步坚定而沉稳。
“主厨!”酸菜汤挥舞着铁铲,“成功了吗?”
“成功了,”巴刀鱼跳下楼梯,将 stove 递给酸菜汤,“怨气结晶净化了封印,初代厨神的遗骸也……”
他没有说下去,但酸菜汤和娃娃鱼都明白——初代厨神的遗骸已经化作骨灰,随风消散,而他的生气,与星砂金焰同在。
“接下来怎么办?”娃娃鱼问。
“去‘食珍坊’遗迹,”巴刀鱼望向江流上游——那里是“食珍坊”遗迹的方位,晨雾中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钢铁建筑,建筑表面爬满锈蚀的纹路,如同一头沉睡巨兽的骸骨,“黄片姜在那里。”
“食珍坊遗迹?”酸菜汤皱起眉头,“不是传说中初代厨神建立的圣地吗?据说它在三十年前的那场灾难中,和‘天音阁’一起消失了……”
“现在,它又出现了,”巴刀鱼言简意赅,“火种指路。”
他转身走向渡船,星砂金焰在 stove 中跳动,映亮他眼底的决绝。酸菜汤和娃娃鱼紧随其后,渡船 stove 的火种,在晨光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金色的光痕,如同为他们在江面上,画出了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
风过处, stove 中的火星跃起,没入天际的朝阳之中,恍若星火与晨曦交融,昭示着人心不灭的薪火,永燃于世。
玄界之门在身后缓缓闭合,锈蚀的钢铁巨柱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如同巨兽合上了獠牙。巴刀鱼站在渡船船头,望着 stove 中重新燃起的星砂金焰——火焰中的星砂种金光愈发明亮,叶片上的露珠滴落得更快,每一滴都化作金色火星,没入江面薄雾。
“主厨,”酸菜汤抱着 stove,指尖轻触星砂草的叶片,“初代厨神的遗骸……真的消失了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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