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即燃,化作金色火焰,火焰中隐约浮现出初代厨神的身影——那是个穿着白大褂的老者,面容慈祥,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悲悯。
“孩子,”老者的声音从火焰中传来,如同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你找到了星砂,也找到了火种的真谛。”
“初代厨神?”巴刀鱼握紧船桨,“你……还活着?”
“我的肉身已逝,”老者说,“但我的生气,与火种同在。星砂滩是我的埋骨之地,也是火种的诞生之地。”
他望向 stove 中的火焰,“火种并非单纯的生气,而是生气与怨气的交融。只有经历过怨气的侵蚀,才能炼出最纯净的生气。”
“黄片姜……”巴刀鱼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们?”
“他是我的弟子,”老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惜,“他曾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却因追求力量,走上了歧途。他想用‘镇界宴’吞噬所有生气,成为玄界的主宰。”
“我们能阻止他吗?”酸菜汤问。
“能,”老者说,“用星砂净化怨气,用金鳞血重燃火种,用你们的信念,炼制真正的‘镇界宴’。”
他身影渐渐消散,火焰中留下一枚金色的种子——那是由纯净生气凝结的“星砂种”。
“带着它,”老者的声音越来越轻,“去玄界之门,阻止黄片姜……”
火焰熄灭,stove 中的火种重新燃起,比之前更加旺盛。那枚“星砂种”静静躺在 stove 底部,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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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厨,”酸菜汤看着 stove 中的火种,“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去玄界之门,”巴刀鱼握紧船桨,目光望向江流上游——那里是玄界之门的方位,晨雾中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钢铁拱门,门上爬满锈蚀的纹路,如同一头沉睡巨兽的獠牙。
“可是……”娃娃鱼指着 stove 中的“星砂种”,“星砂种需要生气才能发芽,可这里的生气都被星砂吞噬了……”
“用火种,”巴刀鱼将 stove 中的金色火焰引出,点在“星砂种”上,“纯净的生气,能唤醒一切。”
火焰接触“星砂种”的瞬间,种子裂开一道缝隙,一株嫩绿的幼苗从中钻出,幼苗叶片上带着细密的星砂纹路,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是‘星砂草’!”娃娃鱼惊呼,“传说中能净化怨气的神草!”
星砂草的金光洒在星砂滩上,砂砾表面的怨气纹路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绿意。星砂滩的死寂被打破,一株株星砂草从砂中钻出,如同给沙滩铺上了一层绿色的绒毯。
“走,”巴刀鱼将 stove 放回渡船,火种在 stove 中跳动,映亮他眼底的坚毅,“去玄界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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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船 stove 的火种,在晨光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金色的光痕,如同为他们在江面上,画出了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酸菜汤和娃娃鱼站在他身后,看着那道光痕,眼中充满了希望。
风过处, stove 中的火星跃起,没入天际的朝阳之中,恍若星火与晨曦交融,昭示着人心不灭的薪火,永燃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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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界之门越来越近,门上的锈蚀纹路在晨光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渡船 stove 的火种映在门上,竟照出一片诡异的景象——门后是一片无尽的虚空,虚空中漂浮着无数怨气形成的锁链,锁链尽头拴着一颗巨大的心脏,心脏表面覆盖着厚厚的怨气,正缓慢而有力地跳动着。
“那是……玄界之心?”娃娃鱼声音发颤,“传说中玄界的源头,所有生气与怨气的汇聚之地。”
“黄片姜在那里,”巴刀鱼望着门后的心脏,手中的“冰心”长刀发出一声轻吟,“他在用怨气锁链,吞噬玄界之心。”
渡船靠岸,三人跳上玄界之门的平台。平台中央立着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上摆着个锈蚀的铁锅,锅中盛着暗红色的液体,液体中浸泡着无数怨气形成的符文,正是“怨锁咒”的核心。
“是‘镇界宴’的雏形!”娃娃鱼惊呼,“黄片姜想用怨锁咒吞噬玄界之心,炼制邪恶的‘镇界宴’!”
“阻止他!”酸菜汤举起铁铲,冲向祭坛。
“等等!”巴刀鱼拦住她,“祭坛周围有陷阱。”
他指着祭坛边缘——那里铺着一层薄薄的星砂,砂砾表面的怨气纹路闪烁着妖异的红光。
“是‘噬怨砂’!”娃娃鱼脸色苍白,“它们会吞噬一切怨气,包括我们的玄力!”
“用星砂草,”巴刀鱼从 stove 中取出那株嫩绿的星砂草,“净化陷阱。”
他将星砂草掷向祭坛边缘。星砂草遇砂即长,叶片上的金光洒在“噬怨砂”上,砂砾表面的怨气纹路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绿意。
“走!”巴刀鱼率先踏上祭坛,船桨划破空气,直击铁锅。
“铛!”
船桨击中铁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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