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们绕过安检,潜入西区。
冷库外,两名穿白大褂的“质检员”在抽查货品。他们手持扫描仪,对准一箱箱冻鱼、冻肉,仪器上却显示“合格”。
娃娃鱼冷笑:“他们在用‘伪检’掩盖‘饲’。这些货,全是喂过‘情绪’的。”
巴刀鱼盯着冷库门,掌心银光微闪。
他“看”见无数黑丝从冷库中溢出,缠绕在每一辆出库的货车上,最终通向城中各大餐馆、食堂、小吃摊。
“他们在全城布‘网’。”他咬牙,“不止是街边店,连连锁餐饮、学校食堂……都被渗透了。”
“必须切断源头。”娃娃鱼说。
他们找到通风管道,潜入冷库内部。
寒气扑面,白雾弥漫。
库内堆满货箱,标签写着“深海鱼”“草原牛”“生态鸡”,可巴刀鱼一眼看出不对——这些箱子没有生产日期,没有厂家,箱角刻着极小的符号:一个锅,锅中无火,只有一滴血。
“血饲。”娃娃鱼脸色发白,“他们用活人喂养食材。不是死人,是活的。”
她指向角落。
那里有一口不锈钢缸,缸中泡着数十具人体,全赤裸,皮肤苍白如鱼,双眼紧闭,胸口微微起伏——**还活着**。
他们被插着管子,管子另一端连着冷库中的鱼、肉、蔬菜。
“情绪导出。”娃娃鱼声音发抖,“他们在抽这些人的恐惧、痛苦、绝望,炼成‘饲’,注入食材。吃的人,会越来越麻木,越来越空,最终……变成他们的傀儡。”
巴刀鱼握紧刀,眼神冷得能结冰。
“救他们。”他说。
三人冲向钢缸。
刚靠近,警报骤响!
红光闪烁,冷库大门轰然关闭,锁死。
“你们来得真快。”广播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护工老周。
“我以为你们会再晚两天。”他说,“看来我低估了‘守灶人’。”
“老周!”巴刀鱼怒吼,“放了他们!”
“放了?”老周笑,“我儿子还关在‘饲房’,我凭什么放?你们救不了所有人。这城里,有上千个‘饲房’,上万个‘饲奴’。你们能清几个?”
“一个。”巴刀鱼冷冷道,“就清一个。然后,清第二个。直到清完。”
他抬手,掌心银光凝聚。
“净味·开!”
银光如刀,斩向钢缸!
“铛——!”
钢缸表面竟浮现出一层黑膜,硬生生挡住银光!
“没用的。”老周笑,“这缸是‘血饲之器’,用九百九十九个‘饲奴’的骨灰炼成。你们的‘净味’,破不开。”
巴刀鱼不信。
他再催银光,一刀接一刀斩向钢缸。
银光炸裂,黑膜摇晃,却始终不破。
酸菜汤怒吼,冲上去用拳头砸,用头撞,可钢缸纹丝不动,反震之力让他口吐鲜血。
娃娃鱼闭眼,银针连射,可针尖刚触黑膜,便被腐蚀成灰。
“不行……”她喘息,“这黑膜,是‘绝望’凝成的。除非有‘希望’之火,否则破不开。”
巴刀鱼跪地,冷汗涔涔。
他知道,他快到极限了。
命火在燃烧,每用一次“净味”,都在透支生命。
可他不能停。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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