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死命的挠着她腰间的痒痒肉,褚佩佩在旁边看好戏,三个女人嘻嘻哈哈的闹着。
“死女人,叫你再乱点鸳鸯谱,当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啊?”钟婳坐在秦芷烟的腿上,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在嘴边哈了一口气,坏笑着伸向她的腰肢附近。
“老实交代,你都跟你哥说了些什么东西?”钟婳开始实施“严刑逼供”。
因为长年累月练习雕刻的缘故,钟婳的臂力较一般女人要大了许多,因而秦芷烟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只能一边讨饶一边扭着身子躲避钟婳的魔掌。
“好钟婳,哈,好痒……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秦芷烟是三人中最怕痒的一个,被钟婳挠的不住的咯咯直笑,脸上的神色纠结到了极点,一边笑一边痛苦的皱着眉头:
“哈哈……我也没说什么啊,痒,别挠了……我哥只是问我住哪,还有你有没有和我一起,我当然是如实回答了!哈……我哥的性子最是闷骚了,我都还没问你什么时候入了他的眼呢!哈,痒死我了……好婳婳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说你勾搭我哥……”
坐在床边看两人闹的褚佩佩啧了一声,翻身趴在床上,胳膊支起上半身,她将自己的小脸凑到秦芷烟的上方嘲笑道:“女人,你真是死到临头犹不悔改,完蛋了你!”
“哈……哈哈……我说的是实话!”秦芷烟仍然一边讨饶一边嘴硬的挑战着自家闺蜜的底线。
这死女人还敢说!
钟婳哼了一声,也不按着秦芷烟的手了,直接双手齐上的挠着她的腰眼和咯吱窝。一时间,房间里娇声软语不断。
“笃笃!”
敲门声响起,适时解救了即将彻底沦陷在钟婳魔掌之下的秦芷烟。
挤在一张床上的三人极有默契的停下了笑闹,钟婳和秦芷烟互相整了整仪表,全身衣物最齐整的褚佩佩自动自发的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