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团越发接近斯巴达,那些当地的居民对待他们的态度也就越差,这与斯巴达城邦自身习俗有着极大关系,在他们强势的手段下,虽然这些小城邦还未被吞并,但是多少都染上了一些斯巴达文化的烙印,在路边经常能看见一不覆体的瘦弱农奴在皮鞭之下工作,杂草丛生的道路显然没有进过任何修建,农田中就连牲口与耕作工具都极难见到,许多农奴都是在用双手挖掘着泥土,路旁沟渠中参杂着泥沙的浑浊水流即用来浇灌农田,也是他们饮用水的来源。
如此恶劣的条件经常让农奴们难以忍受,但那些监督者一个个却都极为强壮,往往反抗刚刚产生就被他们强势镇压了,监督者们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将这些奴隶的咽喉捏碎,这便是斯巴达的风格:强大而野蛮,斯巴达的婴儿呱呱落地时就要接受第一道考验,如果不够健康未能通过长老的检查,就会被父母丢弃至荒山中的弃婴场,任凭野狼秃鹫们啄食。之后还要用烈酒擦拭全身,假使婴儿抽风或失去知觉也会被当成体制不强任其死去。在他们七岁时就要接受第三项考验:极其严苛的斯巴达式训练,这些孩子不被允许穿鞋,无论冬夏只穿一件外衣,他们只睡草编的席子,不许用刀,手拔长草亲自编成,他们没有食物,只能在野外求生。
这就是斯巴达,一个歇斯底里式的军国主义城市,任何一名斯巴达男性在面对生死难料的残忍战争时,只会高高举起手中的盾牌与长枪,这些这些藐视死亡,无所畏惧的军士,另一方面也是最野蛮残忍的统治者,屠杀希洛人可以说就是斯巴达式的成人礼,甚至这个国家的首要国务就是执行克里普特制度,即每年在“宣战”仪式后对治下奴隶进行集体的搜捕和屠杀,尽管在整体统治手段上来说他们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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