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偷吃了供果,得罪了黄大仙。”
刘王氏一听这话,换了一双鞋子,就急匆匆地去了张蛮屯。
爷爷听完他的讲诉,觉得这堂仙不善,定是个狠角色。有心不管,可这是两条活生生的性命。犹豫了半晌,便与刘王氏一起去了景岗山。
到了刘家之后,见两个孩子人事不醒,正在炕上躺着呢。父亲伏在炕上又是磕头有事作揖,求我爷爷救救两个孩子。
爷爷摆了摆手,对这家男人道:“南北二屯住着,谁家有事我都竭力相助,不过这家伙可是个狠角色,不知道我的符水管用不管用。”
说完,从包裹里取出一张符纸,对刘王氏道:“赶紧给我端半碗清水来。”
刘王氏答应了一声,就在水缸里舀来半碗清水。爷爷将符纸点燃,化成一碗符水,就给两个孩子灌了下去。
灌下去不久,两个孩子居然坐了起来,两手不住地抖动,咯咯地笑个不停,突然把嘴一张,又把喝进去的符水给吐了出来。
尖声尖气地对我爷爷道:“张金山,别看你是太上正教的弟子,手里又持有神书,但我不怕你,想救这两个孩子的命,没门儿!”
爷爷不想与黄仙结怨,平和地说道:“大仙,孩子们虽然打扰了你,但毕竟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我劝你还是放他们一马。”
谁知两个孩子把眼睛一瞪,怒道:“他们偷吃我的供品,凭什么放过他们?你不过就是一个土豹子,我劝你少管闲事!”
爷爷依旧不急不怒,一笑道:“倘若我非得管这闲事呢?”
两个孩子同时把牙一咬,阴冷冷地道:“那就等着给你家人收尸吧!”
爷爷登时勃然大怒,破口骂道:“该死的黄皮子,我是不是给你脸啦!”当下咬破中指,把鲜血点在两个孩子的额头上。
随即抓住两个孩子的后脖领子,将他们倒立过来,一缕缕黑烟从两个孩子的耳鼻口中冒了出来。
两个孩子尖声骂道:“野驴子,稀你娘的!咱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你等着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黑烟瞬间不见了。
两个孩子终于苏醒了过来,看了一眼父母,放声大哭。
孩子的父母自然是感激不尽,连连给我爷爷行礼,并要为爷爷买酒做菜。
爷爷摆手道:“这只黄皮子凶心不息,睚眦必报,今天我收拾了他,估计会报复我的家人。心情我领了,饭就不吃了,我得赶紧回家。”
背上了包裹,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刚一走进南村口,就见张岐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大老远就喊道:“野驴子哥,家里出事了,赶紧回家!”
爷爷心中咯噔的一下子,也来不及多问,拔足狂奔,等跑到东村口,见自家的大门前围着好多人,远远就听见妻子的哭声。
众人见我爷爷跑了过来,急忙为他让开一条路,爷爷径直闯进人群,见父亲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衣服上满是泥土,头上有伤,嘴角溢出丝丝的血水,便对妻子问道:“父亲是怎么死的?”
姚玉秀跪在父亲的身旁,哭着讲道:“父亲就坐在南墙下乘凉,大墙莫名其妙地倒塌了,把父亲压在了下面。听到响声之后,左右邻居都跑了出来,一齐动手,等把扒了出来,人已经断气了!”
爷爷自幼无母,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养大,立志要让他成为张蛮屯最幸福的一个人,没想到日子刚刚渐好,竟然出现了这样的意外。
他看了看倒塌的石墙,心里一直在想,好端端的一道石墙,怎们毫无征兆地倒了呢?突然想起黄皮子所说的那句话,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切。
他心痛如绞,狂怒、悲愤、懊悔、气苦、忧惧……张口无声,欲哭无泪。突然悲愤大吼:“黄皮子,我不杀你誓不为人!”拳头紧握,鲜血从指缝间丝丝滴落。
李学文与我爷爷是最好搭档,两个人无需开口,只需一个眼神,就能知道要做什么。听他如此一喊,心里立刻就明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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