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公子,之前我们羊头兵对你多有得罪,对不住了。还请你不要怪罪。”头羊一抱拳,“大羊二羊,你们都过来赔罪。”
“对不住。”
“是我们有眼无珠。”
大羊二羊连连弯腰赔罪。
“算不上一回事。”王景摇摇头。
“既然王景公子不计较,我们也不矫情。”头羊指着翻土蛇,“这条大蛇身上的土色鳞甲,可是宝贝,但采集太耗费精力。王景公子,不如就让我羊头兵出动人手,替你采集鳞甲,也算是交你这个朋友。”
“不用了,土色鳞甲对我无用,你要便拿去。”对王景来说,蛇胆精华才是宝贝。
“那怎么行?这条大蛇是你追上的,我怎么能要?不行,不行!”头羊眼睛一亮,对于土色鳞甲,他万分渴求,恨不得扑上去,但就是不敢接受。
谁知道这是不是王景在试探他?
万一惹怒王景这等不凡人物,反而得不偿失!
“不要便丢那里。”王景苦笑,没想到宝贝送不出去。
“嗯?”头羊虽然五大三粗的,但能拉起一支千人队伍,又怎么会不精明?
他看向王景,从王景的眸子里,他感应到,王景不是在说笑。
“或许,以他天之骄子般的身份,土色鳞甲当真看不上眼。”
想到这,头羊连斜着眼睛,笑道:“那么…王景公子,多谢了,多谢了。”
王景点头。
“头羊,按照之前的约定…”
陈波兰和农九深深看向王景,见王景并不打算插手,立刻同声道:“按照约定,土色鳞甲应当我们三家平分才是,莫非你想独吞?”
“我…我…”有王景发话,头羊的确想独吞土色鳞甲,一举壮大羊头兵,但又不想在王景面前留下一个贪婪的形象,因此一时说不出话。
“头羊,王景公子慷慨送出土色鳞甲,我们虽然没有王景公子阔气,但也不能太小气。”农九道,“这样吧,我们三家平分土色鳞甲,同时一家拿出三百万两银子,送给王景公子作为赶考的盘缠,怎么样?”
“我看这个办法行。”陈波兰看向王景,“王景公子,三百万两银子,虽然买不到土色鳞甲,却是我们的一番心意。”
两人一唱一和,在讨好王景的同时,想对土色鳞甲分一杯羹。
“头羊,你觉得怎么样?”陈波兰和农九发问。
“当然好!”头羊一脸哭像,原本可以独吞的鳞甲,现在只能分到三分之一,还要花出去三百万两银子。
但却不得不答应下来,否则便要落一个小气的名头。
丢掉面子。
老大之间,面子可是很重要的。
就像之前陈波兰和农九都有军师,头羊没有,所以见到王景,才那样高兴。
说话之间,三家都拿出银子,递给王景。
一共九百万两。
王景也乐得接受,火京城中,花销铁定很大,当然需要银子,有人送到手上还不要,那便是顽固,矫情。
加上之前的一百万两银子,王景怀揣上千万两银子,底气都足不少。
“好了,送我一匹马,我要上京赶考了。”王景环顾四周,没有见到车夏四人,想必这四人已经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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