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刘耳扇子一招摇,满脸笑意,道:“似乎周围的臭气,越来越浓了,两位贤弟,你们有没有闻到?”
“的确,真是臭气熏天。”四大才子中,一名高个才子,附和道。
“我闻出来了,这臭气,是铜臭之气!”最后一位粉面才子,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刘耳扇子一打,接过话茬,道:“不错,就是铜臭之气。有些人,白白读了一肚子的圣贤之书,到头来,简直是侮辱圣贤。凭借口袋里有几个银子,就到处仗势欺人,哪有半点读书人的气质,不是铜臭是什么?这种人,根本就是有辱斯文,斯文败类!”
“读书人,要轻财重义,乃至舍身取义。这样的斯文败类,真不知道,他是凭何脸面,端坐在候考院中。若我是他,定找个地洞,以后断然不敢再踏出半步。”
“一身铜臭,斯文败类。”
这三个才子,一唱一和,兜兜转转好大一个圈子,终于是将王景以三万两银子教训李清光的事迹,通过一番添油加醋,一番读书人的道德约束,再泼上一顿脏水,表达了出来。
结果是,王景一句话还未说出,就直接被打成了“斯文败类”,不得翻身。
一众考生,都是读书人,轻而易举听出了这番话的弦外之音,顿时,纷纷将眼神望向王景,想看王景作何反应。
“儒以文乱法!读书人,有了文化,学会了道理,通读了经义,然后再将脏水与诗书,礼义,道理等相结合,泼在别人身上,就让人百口莫辩,受尽一世屈辱,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怪不得笔锋锐利,堪比刀剑,杀人无形。只可惜,我是一个练武人。读书人的那一套,对我不管用。”
王景冷笑连连,站起身子,脱口而出道:“说够了么?我就是仗势欺人,如何?我就是财大气粗,如何?我就是能够用钱财,用银子,把你们活生生的压死,把你们踩在脚下,你们又能如何?一群文人,又酸又穷,狗屁不通,除了会用一张臭嘴污蔑别人,你们又能干什么?你们也配对我指手画脚?信不信我用银子把你们的嘴通通撕烂?”
王景肉身强悍,血气刚烈,又常年与兽类作战,他的身上,有一种骇人的血腥戾气。平时一动不动的,就能够给旁人带来如山压力。如今声色俱厉的说出这番话,就当真是一尊恐怖的煞神!
“你。。。你。。。”刘耳心中一寒,气急败坏,手指头指着王景,哆哆嗦嗦,“这哪里是一个读书人能够说出来的话?果然是斯文败类,果然是斯文败类!大家都来看,这个人多么有辱斯文。”
“我是斯文败类,难道你们又能好到哪里去?”王景冷笑,“你们往我身上泼脏水,不就是为了保全你们四大才子的名号,不就是想利用我立威,难道我看不出来?难道在座诸位看不出来?这又是一个读书人应该做出来的事情?你们难道不是斯文败类?”
此话一出,三名才子,顿时面红耳赤,他们完全想不到,王景居然一点也不顾读书人的风度。读书人,与人争辩,要讲道理,说话要婉转含蓄,要用经义使人信服,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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