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骁轮班巡查,有时凌晨三点还在炉边守着,看耐火砖一块块砌起来,看光刻棚的骨架一点点搭好,心里的底气也跟着一点点变足。这天中午,我正在新炉前检查耐火砖,张厂长突然来了。
他没带以前的嚣张劲,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站在远处不敢靠近,“沈同志,我……我是来道歉的。以前是我不对,不该搞破坏,现在省电子厂的硅料生产线遇到了问题,想请你去指导指导。”聂小红刚要开口怼他,被我拦住了。我走到张厂长面前,语气平静:“指导可以,但有个条件——省电子厂的硅料,以后优先供应我们分厂,而且不能再搞小动作。”
张厂长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没问题!没问题!以后你们要多少硅料,我们就供多少,绝不耽误!”我让林静把炼硅的技术要点整理成文件,交给张厂长:“按这个来,纯度保证能到99.999%。要是还搞不定,再派人来问。”张厂长接过文件,像捧着宝贝一样,千恩万谢地走了。
聂小红撇撇嘴:“典狱长,你怎么对他这么好?以前他可没少跟我们作对!”“我们要的是硅料,不是结仇。”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他现在服软了,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新炉建成的那天,我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点火仪式。
杜组长亲自按下开关,五座预烧炉同时亮起,火光从炉口窜出来,映红了半边天。军工处的李处长也来了,他看着熊熊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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