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
在过去八年里,无数个日日夜夜,王敬荛对她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
但是他从来不敢,从来不敢脱下那层裤子。
自从他大学毕业,考上公务员后,工作调动去了别的地方,这样的事情,便停止了下来。
周遥因为挣脱不开他的束缚,所以她也不再挣扎,说了两个字:“孬种。”
她在讽刺他,那条永远不敢脱下的裤子。
她想到什么,又说:“王敬荛,你要是敢来真的,我倒还对你有几分佩服。”
黑暗里,周遥那张脸,苍白的似幽魂。
王敬荛完全不顾身上在流血,他只想留住她,将她留住在自己怀中。
他手死死锁住她的身子,低哑着声音:“我知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孬种。我知道,我是个禽兽,可是遥遥,我真的爱你,是真的爱你。”
周遥突然发出一声嗤笑,那声嗤笑极其冰冷:“你爸死前,也对我说过这几个字呢,你跟你爸爱同一个人啊?”
“咔嚓”一声,是王敬荛血凝固的声音。
“我爸、我爸死前、你见……”
昏暗的房间,两人的脸离的极近。
王敬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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