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闻言,捋了捋胡须,面露犹豫之色:“此事关乎两国邦交,还需从长计议……”
“臣反对。”
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覃济川出列,神色冷冽无波:“梁国人善伪装,多算计,开放互市,于我国贸易不利!”
李聿立刻反驳,“这不过是大人对我们梁国的偏见,怎能因为一己之私,便断了两国百姓的生计?互市一开,不仅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更能化解两国隔阂,实乃双赢之举!”
两人在金銮殿上针锋相对,文武百官噤若寒蝉,连端坐龙椅的君王也面露难色,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最终,覃济川撂下一句“此事绝无可能”,甩袖便往殿外走,这场朝堂之争终是不欢而散。
下了朝,李聿还想追上前,开口叫住覃济川理论,却听见身后几名官员低声议论。
“覃大人还那么恨梁国人吗?不应该啊,我听说他府上娇养了一个美娇娘,就是梁国来的!”
“可不是嘛!往日虽专横,却也有理有据,今日这般蛮不讲理,定是被美人迷了心窍!”
另一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梁国多美人,听说这位生得沉鱼落雁,这才来了半个月,把覃大人迷得神魂颠倒,连朝都不想上了!”
梁国来的。
半个月前。
李聿脚步猛地一顿,他们说的是顾窈!
他转头,死死盯着那几名议论的官员,呵斥道:“荒谬!”
他猛地从廊柱后转出,面色铁青如铁。
“你们身为朝廷命官,不思国事,反倒在此嚼舌根、编造谣言!”
李聿快步上前,目光如炬扫过那几名窃窃私语的官员,“覃大人与顾窈姑娘,一个是阿若国的忠义之士,一个是我梁国的肱股之臣,况且这亲大人的年岁足以做顾姑娘的祖父,你们这般胡乱揣测,将一个女子的清誉置于何地?”
那几名官员被他怼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间,只能讪讪地闭了嘴,灰溜溜地拱手告退。
覃济川虽不喜李聿的执拗,却也欣赏他的敢言,如今又见他这般明事理、重分寸,放缓了脚步上前。
可李聿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心中的火气并未消,那些谣言虽荒谬,根源却在覃济川。
若不是他将顾窈藏在府中,行事反常,怎会引来这般无端揣测?又怎会让顾窈卷入这场是非,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覃济川望着李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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