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你那一双招子看破这毒计,老子今儿个就算是没被毒死,也得把这一口牙全拔光了当废人!”
“这王府里肯定是出了内鬼。”赵王爷眼神一狠,透出一股战场上下来的杀气,“你放心,许冠阳那个狗贼进了大理寺,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还有,以后这京城里,谁要是敢跟你过不去,那就是跟我赵见必过不去!老子拆了他家大门!”
这波不亏。收获了一个拥有皇室血统、顶级暴躁且极其护短的铁杆保镖。这在讲究人情的官场上,有时候比皇帝的圣旨还管用。
午后,王府花园的水榭。
危机过后,风波平息。阳光透过窗纱洒在桌面上,陈越正在给王爷详细处理着残余的创口,一边敷药一边也没忘了正事。
“王爷,此次虽然化险为夷,但下官心中还是难安啊。”陈越收起工具,叹了口气,一脸的忧国忧民,“那许冠阳之所以敢如此猖狂,甚至能渗透进这铁桶般的王府,说到底,还是因为咱们现在势单力薄,在这洁牙的行当里,没有自己的人,没有自己的地盘。”
他开始给王爷洗脑:“您看,我现在制作的牙刷,还得下官一个人在那小黑屋里手工磨;那些好的药材、盐、香料,还得看别人的脸色。这怎么能行?要想让咱们的脖子不被人卡住,咱们得有自己的‘根据地’!”
“根据地?”赵王爷喝了一口凉茶,眼神亮了,“你想怎么搞?”
“建工坊!招匠人!”陈越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早就画得密密麻麻的草图,摊在桌上,“就在这皇城根下,找个宽敞的院子,挂上咱们自己的招牌!您出面,招揽工部那些手艺好但不受待见的老匠人。咱们不仅要做这全天下最好的牛骨牙刷,还要研发一种比盐粉好用百倍的神物——牙膏!”
他指着图纸上的规划,“到时候,前店后厂。这牙膏一挤,牙刷一刷,泡沫一出,口气如兰。这不仅是给宫里的贡品,将来要是能在京城的贵人圈子里卖出去,那也是……日进斗金的生意啊。”
这最后一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赵王爷虽然是皇族,但那一大家子人吃穿用度也是天文数字,谁会嫌钱扎手?
“好!这主意提气!”赵王爷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乱跳,“干了!要人要地是吧?这好办!”
“工部那帮老东西,平日里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不过本王这块石头更硬!听说那个刘铁匠和做微雕的老张头最近因为不肯巴结李广那帮人,正被晾着?本王这就写条子去提人!谁敢不给,本王去他家门口骂上三天三夜!”
“至于地嘛……”赵王爷想了想,“皇城根底下那个废弃的旧织造局小院,本来就挂在本王名下,地段好,还清净,后面还连着个水渠,正适合你说的那个什么……冲洗刷毛?就是它了!”
说着,他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当场叫人拿来笔墨,都不带犹豫的,刷刷刷几笔写下了几张语气强硬的调令,然后从怀里掏出那枚沉甸甸的王府大印,“啪”地一声盖了上去。
鲜红的印泥,力透纸背。
陈越拿着那几张薄薄的纸,只觉得千钧重。
有了这几张条子,那些原本需要他求爷爷告奶奶、甚至还得被层层盘剥才能弄到的人才和场地,现在就是一句话的事。
这就是权力的降维打击啊。
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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