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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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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一起参加考试的紫牡丹却没能上岸,不过她留在糖瓜大学做了辅导员。毕业不久,薛式哲就结婚了,婚后不到一年,紫牡丹怀孕。那天薛式哲去西柚山庄时,紫牡丹还在孕期。虽然岳父帮薛式哲艰难地隐瞒到紫牡丹生产,但儿子满月后紫牡丹一恢复会客,很快就知道薛式哲在他孕期去了西柚山庄。本就在情绪波动较大哺乳期,加之大小姐脾气,紫牡丹天天对薛式哲念“紧箍咒”。薛式哲常为了躲避紫牡丹的责备而在附近的公园里溜达,他一边溜达一边想起他的“初心”。他本来的理想是做一个商界精英,他本来喜欢的女人是藕粉大学的白荷花。他尝试联系白荷花,发现白荷花依然在藕粉市,聊了几句,还是当年的感觉。薛式哲觉得他现在的工作中规中矩枯燥无味,他对婚姻更是越来越感到厌倦,他厌倦岳父母太多干涉他,他厌倦妻子总是使唤他,他觉得自己像个赘婿。他依然想去做一个潇洒自由的商界精英、霸道总裁,他心里依然装着几年前的白荷花。薛式哲借着包思简查他这件事,辞职、离婚,到藕粉市创业经商。薛式哲在督巡院的积累加上前岳父的力量,还有他自己的聪明,创业过程很顺利,他也很快再婚娶了白荷花。白荷花婚后辞了培训机构舞蹈老师的工作,跟一群富太太一起游乐,越来越没了以往的脱俗。后来,白荷花生了个女儿,再后来白荷花的亲戚都来薛式哲这里捞好处、占便宜。薛式哲又时常想起紫牡丹的善解人意和前岳父教导帮衬,越来越觉得白荷花已经凋落至淤泥之中。薛式哲又离婚了,还不到40岁的他已经看破婚姻,虽然身边不少环肥燕瘦,但他不主动不拒绝不结婚。他自己以前就在督巡院这样的单位工作,第一任岳父母和妻子也都是铁饭碗工作,所以他对元尚草和包思简这样的人并不热心,是一种不主动不拒绝不深交的态度。

    薛式哲这次来糖瓜市,是因为他在藕粉市的生意越做越大,需要在糖瓜市设置个分公司,同时给儿子过六周岁生日。他每个月给紫牡丹和儿子大笔抚养费,还常给第一任岳父母送礼物,他现在见了第一任岳父母依然像以前那样叫爸爸、妈妈,第一任岳父母也依然把他当半个儿子。第一任岳父母家很欢迎他常回家走亲戚,也愿意在他的生意上提供一些支持。不过,第一任岳父快要退休了,所以他稍微犹豫了下还是来元尚草这里“叙旧”了。

    他听元尚草跟那些人说了那么多,心里其实有些鄙视:“一群色鬼,好色犹如好赌,这么大的缺点还自认为是小污点。这么一群乌合之众,能有什么作为。”整个过程薛式哲没怎么说话,除了吃就是听,偶尔还玩手机,心不在焉。不过,他吃饱后还是发表了点看法:“包思简的案子是不是还大有文章,你们查成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是在包庇他,不如一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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