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气味可以掩盖，可是有些弱点，有些小动作，却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
洛未央自己或许都没有注意到，但炎红狱的目光只在她身上。
她的一切微小变化，炎红狱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炎红狱的手指没有再动作。
他只是稳稳停在洛未央腰侧最敏感的那一小片肌肤上。
轻轻放着，却彷佛按住她所有试图逃离的可能。
那滚烫的温度，透过湿润的肌肤，几乎要烙进她的骨头里。
洛未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
炎红狱看着她这副放弃抵抗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又酸又胀。
他宁愿她继续狡辩，继续否认。
那也好过这样沉默的、带着疏离的默认。
“说话！”
他忍不住低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炎红狱捧着洛未央脸蛋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告诉我！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想到什么，炎红狱表情倏地变得阴沉。
“是因为……那个叫司妄宴的家伙？你昨天，都和他发生了什么？”
炎红狱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带上了哽咽。
那双总是燃烧着怒火的黄金瞳里，此刻竟蒙上了一层清晰的水光，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就那么直直地、带着巨大委屈和痛苦地望着她。
这眼神，比任何怒吼和逼问都更具杀伤力。
洛未央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细密的疼痛蔓延开来。
“与他无关，昨天和他，只是意外……”
她喉咙干涩，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炎红狱的身体猛地一震，将洛未央紧紧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彷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生命。
“所以，你承认了，你就是我的雌主。”
先前炎红狱的质问，洛未央都没有反应。
直到提到司妄宴，洛未央才否认。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先前他问洛未央而没有得到回答的那些，她都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