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坊,短短几年便在苏州府崭露头角。我也曾研究过此家货物,有自家技法和染谱在,背后之人应该也出身织染世家。
“所以听闻他家出了先付后取的布票,你便知有利可图?”
元煦哼笑:“眼力毒辣。”
谢歧道:“是如此。”
“这撷翠坊的东家有点意思。”
元煦道:“我让笔贴使去了松江,打听一番下来,原是松江有人造谣中伤,说叶家布坊卖出的棉布都是裹尸布所织。
“叶家受此流言影响,店内棉布陡然折价,连带着其他货物也无人问津。
“且还有人事先跟叶家预定了一万匹今年的新棉布,交货不成,光是违约银子就赔了不少。”
谢歧闻言冷笑道:“我倒想认识这撷翠坊的东家一番了。手段如此狠辣,竟可与我相媲美。”
元煦轻哼,看着心情不错。
他二人并非傻子,整件事串联一看,便知其中真章。
流言做低布价,提前预卖,一来二去这撷翠坊便将一家松江老铺吃干抹净,自己爆赚一番。
出手快且狠,也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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