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离开的那些老主顾,叶韵衣就满心恼恨。
沈沅珠的母亲逼死她婆母,她不在意。但将沈家大半根基,全部留给沈沅珠,甚至不惜将沈家染坊一半的染缸封缸,就为了让沈沅珠更有底气嫁给谢序川,她忍不了。
每想到这些,叶韵衣就恨沈沅珠一分。
先前便罢了,谢沈两家婚约定的早,她没处说理。
但如今谢序川跟江纨素不清不楚,沈沅珠还想将沈家产业,交给流着江家血脉的孽种,这让她如何能顺下心里这口气?
沈沅珠竟恶毒到,宁愿把沈家染谱送给外人,都不愿拿出给沈砚淮……
叶韵衣死咬着牙,许久后才将冲去后宅将沈沅珠拖出来打死的心思按下。
“沈家嫂嫂……”
见她面目狰狞,谢序川意外的平静下来。
他转身坐在叶韵衣面前,甚至还慢条斯理为自己斟了杯茶:“您不必动气,不如我二人坐下谈谈。”
润过嗓后,他道:“我记得您母族四成的棉布都是供给谢家的,我去徽州前,还刚刚跟叶家订了一批货。”
“你什么意思?”
叶韵衣蹙眉,气焰却降了不少。
她出身松江叶氏,家中专做棉布。
叶家照比谢沈两家差了许多,能嫁给沈砚淮,完全是沈母无心替便宜儿子,费心思娶什么好妻。
若不是她父亲跟沈父做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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