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跌倒更加危险的境地。
达普团长发出一声表示胜利的嚎叫,他的右腕同样在激烈的碰撞中遭到扭伤,但是他安然无恙的左手用起剑来几乎和右手同样灵活。“我现在要割下你那条下贱的舌头啦!”他狂笑着将厚刃重剑交到另一只手里,随后感觉到重量似乎有些不对,惊讶的低头看去。
在生命的终点到来之前,短吻鳄佣兵团的团长究竟有没有看到自己的佩剑已经从剑身三分之二的地方折断,在场的众多目击者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说清。因为就在这一瞬间,托马德猛然翻身跃起,单膝跪地,挥剑横向一斩。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超乎想象,银白色的剑刃切开镶钉皮甲,然后拖过达普团长的腹部,随即染上了浓重的血红。
眼看着内脏从腹部无可救药的巨大伤口之中滚出,达普团长脸上的凶狠表情先是变成了一片茫然,紧接着又被恐惧和痛苦所扭曲。
“怎么会……该死,诸神啊……”
最后的呻吟被涌出喉咙的鲜血堵住,短吻鳄佣兵团凶名赫赫的达普?奥尼茨团长一头栽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死亡随后从他的眼中洗去了狰狞的光芒,代之而起的是犹如混浊水晶的呆滞无光。
冒险者工会的大厅变得寂静无声,只有托马德沉重喘息的声音,以及一个没被拿稳的黄铜杯子在桌上咕噜噜的滚动声。不过在人们从震惊中逐渐清醒过来之后,轰然而起的喊叫和议论简直都要把大厅的墙壁硬生生撑开。
“诸神在上!”有人用充满惊讶的语气高声叫喊,“他胜利了,短吻鳄的达普团长被一个大男孩给宰了!”
“这是父神借凡人之手赐下的神迹!”另一个人显然信仰要更为虔诚一些,“达普?奥尼茨,这个罪人恶贯满盈了!”
费列罗长老比其他人的表现要镇定一些,不过也只是相对而言,他现在几乎是完全依靠着吧台才能站稳脚步,茫然的目光从达普团长的尸体转到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托马德,最后来到了同样表情呆滞的加西亚——带领托马德进入大厅的中年人——身上。
“告诉我,加西亚,他是谁?他是谁?”费列罗长老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胳膊,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能够在一对一的较量里胜过达普?奥尼茨,这绝对不是籍籍无名之辈能够办到的事情!申请冒险者工会正式成员资格的这个少年,他叫什么名字?”
加西亚的脑袋里面显然已经被惊愕的感觉塞得满满的,以至于连思维的转动都有些不太灵活了。“他的名字?哦,我知道,我应该知道的……他对我说过,就在外面的走廊里……”
费列罗长老很想一巴掌拍醒面前这个支支吾吾的家伙,不过他明白这样恐怕能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足足过了一分钟之后,加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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