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肯定有某个环节出了问题,但当年负责征兵的关键人物已经有两个病逝了,是谁走了后门,现在也无从说起。
关飞跃的身份,查到这里,就查不下去了。
当时谁能想到,他可能和天盛集团的负责人是青梅竹马呢?
易念又进了关飞跃的病房。
养了几日的伤,他的脸色好多了。
虽然还躺在床上不能动,但总算不是一脸死气了。
真好。
她也不愿意和半死不活的关飞跃打交道,别说使心眼,就是话都不敢说重了,生怕稍微说重了一点,就把人气昏过去。
一气晕过去,又要抢救,简直是麻烦他妈给麻烦开门,麻烦到家了。
刚才她先找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
医生说,关飞跃现在应该不会被气晕了。
易念进门的时候,关飞跃正在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的状况刚刚好转,这几天连景山也在休养,所以还没顾得上审问。
听见脚步声有些不同,关飞跃侧过脸,就看见了易念。
他的脸色立刻变了。
易念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
关飞跃没有开口,就这么看着她。
那眼神,说不清是淬了毒,还是染了情。
可惜郎心似铁,啥都不行。
易念在床边坐下。
“怎么样,好点了吗?”易念例行公事:“要是好点了,就回答我一些问题。”
关飞跃就这么看着她。
看的易念想抽他。
看了一会儿,关飞跃终于开口了:“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
“当然有。”
易念拿出执法记录仪。
还从包里拿出个本子。
“关飞跃,你爆破火药的技术,是跟谁学的。”
关飞跃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这么看我干什么?”易念正色道:“关飞跃,我劝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关飞跃冷笑一声:“坦白从宽?我坦白了,能不死?”
易念被问住了。
这还真不能。
她已经了解了关飞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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