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都是帮衬咱们。所以也别惹了他。”刘大人问道:“那妹夫怎么办。”刘老太君失神道:“看谢家小郎的口气,这次真的要损兵折将了。”刘大人也只能默然,半天道:“我再去打听打听,顺道打点,让那些人手下留情,狱中少受些苦楚。”
刘大人回了房,见妻子邝氏和儿子刘灵还在等着自己,邝氏一见丈夫,就哭了起来,道:“平日大家都是亲戚就算了,今日你也见了,若不是那丫头出去顽皮惹事,我们家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祸端。老太太只是偏爱她,这些年对灵儿蝉儿多不上心,就是这么惯着才无法无天。依我看,你妹子就是个不守女德的,当年给家里添了多少口舌是非,这丫头倒是随了她娘的性子。人押走了,还有回旋的余地,她倒是逞强,搞出血光之灾,把我和蝉儿都吓坏了。还有那个谢家小郎,不顾体统,竟然抱了这丫头,只怕这丫头迟早也像她娘一样做出些不轨的事情!”一时间唠唠叨叨个不停,刘灵听了也不好叫停母亲,只能偷偷溜出来。刘大人初始尚且忍得,末了也大声急道:“妇道人家说话如此不堪,你少说两句就不消停了!今日事情就够多了,你就小声点些,不怕被人听去笑话。”
这边厢房,烛影留在黄皮灯笼皮上跳跃,宝蝉帮着杏仁赵嬷嬷照顾宝生。见宝生沉沉睡去,不禁歪在旁边连连失神,回想起日间事情,谢郎踏进前庭门槛那刻,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已然刻在自己心上。即使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系在宝生身上,自己仍然无怨无碍。只要能远远看着他,心中就很欢喜。至于他做着什么,欢喜何人,却都有什么关系,想着对着烛火,呆呆黯然一笑。
连曜逮住没人的时候,找了条小路翻出刘家,上马折返回家。刚到西城转角,就看见王二带着些人急急等在车马上张望,见了自己就赶上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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