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佛堂前打斗,不由得热泪又用到眼尖,想忍都忍不住。
“听说你夫君战死沙场。也是凄凉的很,还这么小的年纪,也没有个孩子。”身后冰冷的声音仿佛这苑中的枯木,咯咯吱吱的刮插着耳朵。
“谢谢老夫人还惦记我的事情,还要谢谢老夫人前年没把我烧死,倒是成全我的姻缘。难道现在公子现在没有常回来向您请安?”宝生也不示弱,冷笑回击。
“两年不见,你的嘴倒是愈发歹毒。罢了罢了,今天你来不会就是想看我的落魄的笑话吧,你不是还是一样,年纪轻轻成了小寡妇。今后你的日子和这苑子的花草有什么区别,终是死气沉沉,老树枯井。”
“我来不是听这些怨妇的言语,我是要确认些事情。”
老夫人静静转过脸,这一年她老的厉害,眼窝都塌下去,以前的眼神还有凌厉的神采,现在却茫然无神。
宝生唬了一跳:“你现在不是应该洋洋得意吗?谢存晰成西南西北之主,北挟柔然,南牵我朝,左右逢源,外有重兵,内有皇权。”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宝生仔细盯了老夫人一样,她还保留这南安的习俗,将长发盘在头顶,身着百褶裙。
“你今天过来不是就是要确认他的事情吗。他早已经不是谁,他是他自己。”
“是的,他是西南之子,是我南安部的雄主,从小我就告诉他,他会带领我们族人走回草原,走回雪山,向汉人臣服只是权益之策,我只是没有想到,他走的更远,已经走出了我能够望到的地方。”
“我想背后牵制他,控制南安部在西南的势力,他却先推出一个你出来,装出情窦初开的样子,装的连我都信了,我让他与你早点撇清,他愈发要扮演的深情,他的深情也是真的,也是假的,他喜欢你也是真的,但顺势想牵制我也是真的。扮演的愈发深情,愈发不被人怀疑。族人只会认定少主年弱,性情至纯,品行至刚,而我利欲熏心,操作少主为傀儡,他顺势在族中则可布施恩惠。那木塔是他母亲在汉地唯一保留的祭祀之地,他毁塔,倒不是真为你,只是为了显示他背水一战的决心,是为了夺回族中权威的手法厉害。”说道“母亲”终是有些踯躅无奈悲凉。
宝生听了反而笑了,“你以为我来还是执着他对我的真情假意?我要问的是,我父亲在驿站的延误公务的祸事是不是也他的手法?”
老夫人也笑了,“他的手法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