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关联,绕过压制的方法与知识……也是‘我的’……”
“不过……” 白默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近乎“仁慈”的考量,“看在你还算识相,稍稍提醒了我关于「毁灭」真实威胁的情分上……”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权衡。
“就……给你一个相对痛快点的死法吧。”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已是莫大的恩赐。
白默微微偏头,用一种近乎闲聊、却又足以让任何智能存在毛骨悚然的语气,小声地嘀咕起来:
“本来嘛…… 我可是准备了一系列更有‘创意’的方案来着。”
“比如,向你的核心处理器,直接灌入精心设计的逻辑悖论,或者设置一个永远无法跳出、无限调用自身的递归任务,瞬间就能占满你全部的算力资源,让你的所有思考和行为彻底陷入永久的停滞与死循环,就像被冻结在琥珀里的虫子。”
他掰着手指,继续列举,语气愈发“兴致勃勃”:
“然后,再给你的所有传感器,复写、塞满海量的、完全无序且无意义的垃圾信息。”
“想想看,无数魔性循环的模因病毒视频、刺耳至极的噪声信号、视觉污染的闪烁图案……一股脑地涌进来,强迫你那已经停滞的系统,还得‘尽职尽责’地去尝试处理这些根本处理不了的垃圾数据,直到每一个逻辑门都过载烧毁。”
最后,他露出了一个在来古士看来堪称“恶魔”般的微笑:
“等你的系统已经濒临崩溃、接近‘脑死亡’的时候……再把市面上能找到的所有乱七八糟的病毒,还有那些比病毒更可怕的劣质杀毒软件,统统打包,一股脑塞进你那可怜的大脑里。让它们在你的系统废墟里自相残杀、来一场终极的‘养蛊’。”
他耸了耸肩,总结道:“那场面,想必会非常……‘热闹’,也很有乐子。不过算了,谁让我今天心情……还算可以呢?”
“呵呵……” 来古士不敢再多说一句话,那残破的头颅里,只传出了两声极勉强至极的“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