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惹得沈砚不快。
沈砚与何伯生跟在引路弟子身后,穿过层层雾障,朝着鬼谷门的核心大殿走去。沿途的弟子见引路弟子满脸慌张,又看到沈砚二人神色冷冽,都不敢上前询问,只远远地躲在一旁,窃窃私语间满是疑惑。
而另一边,外门长老接到消息后,脸色骤变,连忙赶往门主所在的“噬魂殿”。殿内烛火摇曳,鬼道子正坐在玄铁座椅上,手指把玩着一枚黑色的令牌,听到外门长老的汇报,猛地攥紧了令牌:“何伯生居然敢来我鬼谷门闹事?我倒要看看,他如今中毒未愈,还有几斤几两!”
“启禀门主,此次何伯生还带着一名年轻人!”外门长老急忙补充,声音里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颤抖,“那人身上毫无武道气息,也无灵气波动,可出手极狠,一言不合就击杀了我们一名外门核心弟子!看他的行事风格和这些异常表现……难道真的是您曾经提过的,那位人族大能‘帝上’不成?”
“帝上?”鬼道子猛地从座椅上站起身,玄铁座椅被他带得向后滑出半尺,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他眉头紧紧锁起,手指在桌案上反复轻敲——这些日子,关于“帝上”重现的消息,其实早被墨门掌控,只是他此前一无所知。
墨玄在世时从未将此事告知他,直到墨玄被杀,他接管了墨门所有资料,才从中窥得真相:那位“帝上”不仅灭了清玄门、阴煞门,连万剑门都折损惨重,实力深不可测。只是他从未见过对方真容,想来是墨玄从中作梗,显然墨玄连他这位门主都存有戒备之心。
“看来墨玄死得还真是时候。”鬼道子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指尖摩挲着桌案边缘,心中已有盘算:“我必须尽快突破金丹初期,否则以现在的实力,怕是无法彻底击杀这位人族大能。”
若沈砚真是帝上,今日之事可就棘手了。鬼道子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语气果决:“走,我亲自去会会他们,倒要看看这所谓的‘帝上’,究竟有何真本事!”
大殿内,鬼道子刚踏入门槛,目光便先扫过何伯生,见他面色苍白,气息虚浮,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随即转身看向沈砚,语气带着试探:“你就是沈砚?”
“少废话。”沈砚直接打断他的话,右手猛地一扬,一张带着褶皱的纸笺便轻飘飘地落在鬼道子面前。“你们鬼谷门的大长老,向万剑门长老下跪学狗叫,还写下了这封悔过书,你自己看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这纸笺正是他当初在万剑门大殿所得——彼时那鬼谷门大长老已被他斩杀,他从殿内桌案上随手取走的。纸上字迹工整,末尾还盖着鬼谷门大长老的专属私印,铁证如山,根本做不了假。
鬼道子拿起悔过书,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要开口辩解:“此事必有蹊跷,我门中长老绝不可能……”
“白纸黑字在此,有何蹊跷之说?”沈砚再次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难不成,你想说这悔过书是伪造的?”
鬼道子被噎得说不出话,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命牌——命牌表面布满裂纹,原本萦绕的灵光早已消散。他将命牌递到沈砚面前,指尖在上面点了点:“如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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