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在马甲织到一半的时候,林绵的公司接了一个重要的外地项目,需要她短期出差几天。这是她职业生涯中第一次独立负责这类跨区域协作,重要性不言而喻。
出发前一晚,林绵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忍不住念叨:“也不知道那边天气怎么样,合作方好不好沟通,准备的资料够不够周全……”
霍星澜靠在门框上,看着她把一件衬衫叠了又拆,拆了又叠,明显有些紧张。他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衬衫,利落地叠好放进行李箱:“我们林绵同志,做辣条都有创新精神,搞定一个项目还能有问题?”他用了她当初学车时他鼓励她的话。
林绵被他逗笑,嗔怪地捶了他一下:“那能一样吗?”
“本质上都一样。”霍星澜揽住她的肩膀,语气沉稳而肯定,“相信自己,你准备得很充分了。就当是去打一场有准备的仗,我们在家等你凯旋。”
这时,霍母端着一盘刚洗好的水果走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把水果放下,拉着林绵的手坐下:“绵绵,出门在外,别惦记家里,你爸有我看着呢。工作上啊,胆大心细,多看多听,没啥过不去的坎儿。就是……”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红色香囊,塞到林绵手里,“这是我以前在庙里求的平安符,一直放着,你带着,图个心安。”
那香囊布料有些旧了,边角甚至有点磨损,却洗得干干净净,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林绵握着那个还带着霍母体温的小小香囊,鼻子突然有点发酸。她知道,这或许不值什么钱,却是老人一份沉甸甸的心意和牵挂。
“谢谢妈。”她声音有些哽咽,紧紧攥住了香囊。
霍父虽没说什么,但在林绵出门时,往她行李箱侧袋塞了一小盒自己都舍不得多吃的进口巧克力,言简意赅:“路上吃,补充体力。”
带着家人的支持和满满的温暖,林绵踏上了出差的路途。
她不在家的这几天,家里似乎一下子安静了许多。餐桌上少了她的笑声和叽叽喳喳的工作分享,霍母做饭时总会下意识地多做一点,然后看着那多余的份量发愣。霍星澜下班回来,也觉得家里空落落的。
他这才更深切地体会到,林绵的存在,对于这个家来说,早已不是简单的“同住人”,而是如同阳光和水份之于植物,不可或缺。
好在林绵每天都会在家庭群里汇报行程。有时是合作顺利的喜悦,有时是遇到难题的困惑,有时只是一张当地夜晚的街景照片。霍母总是第一时间回复,叮嘱她按时吃饭,注意安全。霍星澜则会在她遇到难题时,给出一些冷静的分析和建议,虽然隔着屏幕,支持的力量却丝毫未减。
霍父虽然很少在群里发言,但每次林绵发消息,他都会戴上老花镜,拿着手机仔细看很久。
几天后,林绵圆满完成任务,风尘仆仆地归来。她不仅带回了项目成功的喜悦,还特意绕去当地有名的老字号,给霍父买了对他身体有益的茯苓饼,给霍母买了一条柔软舒适的羊绒披肩。
晚上,她兴致勃勃地分享着出差见闻,如何机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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