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为男子,这类事也多数都是女子吃亏。
而且他也确信,自己是在外头中的药,同她没有关系。
至多就是,她听到了府外的消息,也抓住了这个机会。
绛云轩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若非有人蓄意引他前往,也不会有昨夜的一切。
陆慎当即沉下眉峰,冷冷道:“你晚些将姜月娥唤过来。”
篱阳应是。
陆慎又道:“罢了,我不想见她。”
“你晚些去绿漪院,叫她即日起闭门思过一月,除了祖母的寿辰那日不许她跨出院门一步。”
篱阳咂舌,“属下待会就去传话。”
“爷,那姜四小姐呢?”
陆慎凉凉看他一眼,“你很闲?”
篱阳:“……”
陆慎似忽然想起什么,凤眸微眯道:“我几日前便叫你查这姜府四小姐,你是月钱不想要了是不是?”
篱阳一拍脑袋,忙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案上。
“爷恕罪,这姜四小姐的过往实在乏善可陈,属下一时忙别的事就忘了呈上来了。”
陆慎一目十行,果然见这上头枯燥得唯有寥寥几字。
唯一可数得上的便是这姜晚玉十三岁那年,因为得罪了伯府老太君而被罚去了庄子上思过。
这与她自己亲口所说也是吻合。
难不成她攀附自己,只是想在京中寻个高枝作为后半生的依仗?
无论如何,在陆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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