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脚粗糙,颜色也有些俗气。但这是她来到张家五年多来,第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新衣服。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嫁衣的面料,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
这件新衣服,不是祝福,不是礼物,而是她青春和尊严的墓志铭。它宣告着,她将永远被囚禁在张家,成为***的妻子,成为一个生育工具。
她慢慢地脱下身上那件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旧衣服,换上了这件红嫁衣。
衣服有些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瘦弱的身上,像一个不合身的牢笼。
张母走过来,用一根红绳把她的头发简单地扎成一个发髻,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朵塑料红花,插在她的头上。“好了!就这样吧!别给我丢人现眼!”
林薇站起身,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张母推搡着走出堂屋。
院子里,张家人和前来帮忙的邻居正忙着准备宴席。张老实穿着一件崭新的棉袄,脸上堆着笑容,和几个村民大声地聊着天。
***则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手里夹着一根烟,得意洋洋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空气中飘着猪肉和鞭炮的味道,还有村民们的欢声笑语。一派喜庆祥和的景象,仿佛真的在庆祝一场盛大的喜事。
只有林薇,像一个局外人,站在院子的角落里,穿着那件不合身的红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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