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这是怎么回事?”
福伯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许元。
“侯爷,是老奴自己不小心摔的……”
“福伯!”
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喊突然打断了他的辩解。
一直站在许元身后的那个带着斗笠的“青衣随从”,猛地摘下了斗笠。
如果说长宁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感情所以对感情有些懵懂,那自己作为一个已经订了亲的过来人,竟然完全没有留意到。作为朋友,自己实在是太过失职了。
“滚开!都给我滚开!不然我杀了她!”男人对着外面的警察怒吼道:“别给我耍花招!”说完,刀子距离千爱的脖颈又近了一步。
锦卿越想越难过,拿手捂住了脸,心里一阵阵的疼,像是有人拿着刀在一刀刀的割着自己的心,疼的她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顺着手指缝滴落到了破日的被上,酒湿了一大遍深色的水清。
“不好,这片保留之地,闯进来了一个陌生强者。此人精通剑术,一人战老猿与苍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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