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敏红说这样的话,我心里明白,现在该是向沈敏红解释这一切的时候了。
谢辞对扬州的巷道十分熟悉,从自己马背着的竹筐里取出押犯人的黑布,套在这姐妹二人身上,接着几个转弯便将姐妹背进了租马车的店里。
一个痴痴傻傻的人抱着膝,缩成一团,蜷在墙角那里一动不动,呆若木鸡。
“怎么可能?你和许薇薇连婚礼都还没有,又怎么可能?”楚曼儿瞳孔微张,满脸诧异。
山竹噘嘴道:“还不是咱们来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虽然这里的人都尊敬咱们,可眼里的尊敬和心里的尊敬是不一样的,他们瞧不上咱们丫头的身份,那就是瞧不上咱们主子的身份。
纵然身边的人山呼万岁,可是真正得享天年的皇帝都很少,往往是早早地就死于非命。
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刘昭仪盛宠的时候,皇上连冰水都不舍得让刘昭仪喝,自己放在嘴里暖热,亲口喂给刘昭仪。仅仅只过了一个月,刘昭仪见红,皇上连看一眼都不愿意。
可如今,一道圣旨,彻底将她的梦粉碎,多年的努力化为乌有,她要如何甘心?
画牢躲的十分凶险,对方来势汹汹,看来是在见到他的时候就想要打架的,之前那些废话,不过是找茬,此刻如此戏弄他,也不过是想要看他的笑话。
共同的心事,在两人心房深处翻滚:当年若不是钦天监的一句话,如今皇太后的位子肯定是宝华夫人的。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骄傲而冷酷,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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